老恆安侯道:「你懂個屁,小住也是住,等時間一久,他們生了孩子,自然而然會在侯府常住。」
薛老太爺道:「我看未必。」
老恆安侯道:「你老眼昏花,看什麼都是未必。我勸你還是早些離開內閣,免得耽誤國家大事。」
薛老太爺道:「你說得沒錯,我是該跟聖上提辭官一事,省得將來沒有時間管教曾孫。」
老恆安侯嘲諷:「你沒有孫子,還敢妄想曾孫?」
薛老太爺道:「難道許侍郎沒跟你提起?」
老恆安侯有種不好的預感。
薛老太爺笑道:「許侍郎之前找到我,說跟阿滿商量好了,等阿滿誕下孩子,無論男女,都可跟我薛家姓。」
「……」許榮軒的天!塌!了!臭小子與阿滿的孩子要姓薛?那他媽的不還是入贅嗎?
這黑心眼的臭小子!
他啪的一聲捏碎酒盞,起身便要去找許清桉算帳,被薛老太爺的話定在原地,「比起說服許侍郎,老侯爺不覺得,說服我更簡單些嗎?」
老恆安侯的臉差點裂開,「你這個陰險的老匹夫,要不是看在絮敏的面子上,我非得砍了你不可!」
薛老太爺氣定神閒,「來,只要你肯跟我說一句話,我便讓給你一個孩子的姓氏。」
老恆安侯豎起耳朵,還有這等好事?
便聽薛老太爺道:「你說,薛科誠與左絮敏是天賜良緣,來生定會再續前緣。」
老恆安侯:「……」做你的春秋白日大頭夢去吧薛科誠!
畫面回到洞房內。
新晉小夫妻已走完儀式,喝過交杯酒,卸盡妝面,換上素白中衣。
薛滿被他勾著下巴,壓到床間強勢親吻,好不容易有說話的間隙,「你,你不出去陪酒嗎?」
許清桉言簡意賅,「不去。」
說罷又勾纏著她的唇,吻得又凶又急。
大周有成婚前五日不能見面的風俗,是以,許清桉已有五日沒與薛滿親近,這會兒只想壓著她這樣那樣,那樣又這樣。
薛滿也逐漸被他親出火氣,身軀似水,癱軟在他的臂間。
許清桉卻忽然離開,打開衣櫃取出個包袱。
呃,有些眼熟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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