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你與母后休息著,我幫你去打探。」
裴唯寧風風火火地離開,半個時辰後,她愁眉苦臉地回到鳳儀宮。
「阿滿,三哥的左臂中箭,太醫正幫他處理呢,流了好多血,換了三盆水仍清理不淨!」
薛滿的臉色愈加蒼白,「還有呢?」
「手臂上兩道還不夠嗎?」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薛滿輕聲道:「譬如箭上有沒有毒?有沒有傷及骨頭?多久能痊癒?是否會影響將來的行動?」
「呃……」裴唯寧猶豫,三哥只叫她往誇張了說,應該沒有把他說成殘廢的意思吧?
薛皇后睜眼,「阿滿,你既擔心旭兒,何不親自前去探望?」
「於理不合。」薛滿推拒:「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便說是本宮叫你去探望旭兒。」薛皇后道:「寧兒喜歡誇大其詞,本宮更相信你的說辭。」
薛滿無奈,只得領命離開。裴唯寧給薛皇后捶了會背,便想找個藉口溜走,冷不丁被薛皇后的話語釘在原地。
薛皇后道:「本宮瞧著,阿滿待旭兒似是大有不同。」
裴唯寧馬上道:「怎麼會呢,您看三哥受傷,阿滿擔心得臉都白了。」
「換作從前,阿滿不止會臉色發白。」薛皇后若有所思,「本宮問你,阿滿與許少卿的關系如何?」
裴唯寧深吸口氣,儘量稀鬆平常地道:「您也知道許清桉那人,總是擺著一副倨傲模樣,也就是看在阿滿救過他一命的份上,吃喝用度不敢虧待阿滿,說話卻是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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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滿來到曾經的三皇子宮殿,在門口躊躇許久,久到裴長旭派杜洋來催。
「薛小姐。」杜洋朝她恭敬抱拳,一副得見救星的語氣,「您來得剛好,殿下正在房裡發脾氣,不許太醫幫他包紮傷口。」
薛滿問:「他因何發脾氣?」
杜洋道:「殿下說太醫手拙,繃帶不是綁得太緊,便是太松,倒不如敞著傷口舒服。」
「他在說什麼夢話。」薛滿斥道:「傷口不包紮,如何止血,又如何隔絕髒污?」
「屬下也是這般考慮。」杜洋無奈,「但殿下主意已定,非要我等送走太醫。還請薛小姐趕緊進去勸阻殿下,以免殿下任性妄為。」
薛滿難以想像,裴長旭竟跟任性妄為四個字扯上關系……那是裴唯寧的專屬詞,他身為親王,不該知時達務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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