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嬴政懂了,想要點頭發現自己臉還在[俞凇]手裡,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苦惱地說:「這種分什麼男女?欺凌弱小不分男女。」
沒想到政崽居然還是這麼講究公平的人。
[俞凇]聽到他這話沒忍住笑了出來,點了點頭說:「你說的很對。」
嬴政仰頭,說:「那你打了嗎?」
話題又回到了最初,[俞凇]無語地說:「沒有,我不是那種人,你怎麼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
嬴政疑惑,小手揪了揪他的衣袍,踮起腳尖趕緊問,「你受傷了嗎?疼不疼?」
「不疼不疼,我們兩沒有打架,」[俞凇]趕緊把他抱起來,把他顛到半空中又伸手接住。
嬴政的眼睛亮晶晶的,小胳膊摟著[俞凇]的脖子問,「可以再來一次嗎?」
這種小小的要求,[俞凇]當然會滿足他,拋高高到他滿足為止。
嬴政笑得開心極了,笑聲傳到院子裡,聽到的人們也跟著笑了起來,有精神就好。
此時遠在咸陽的秦王看到加急的信件氣得睡不著,一腳踹翻眼前的案桌,憤怒得鬍子都翹了起來。
「是誰?誰走漏了消息?」
他鷹眸里燃燒著熊熊怒火,無人敢直面他的面容,跪趴在殿堂下不敢抬頭。
他從未對外宣稱過嬴政的能力,而且他放在明面上寵愛的是[肌肉兔],連知道[俞凇]的人都是少數。
這些讓人怎麼知道嬴政是背後之人,並且命令和目的地如此精準的?
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走漏消息者。
嬴稷面色陰霾,心想秦國對這些人還是太好了。
嬴子楚心裡也擔憂極了,他沒想到政兒會如此危險,就算是現在派人也有點來不及,返回咸陽似乎也不太安全。
想到這裡他衣袍下的手就握了起來,現在在哪都不安全,只能希望蒙驁將軍和趙摎,還有政兒相信的那些人能夠保護好他。
台階上的老秦王這個時候伸手指著台階下的子楚說:「子楚,將此事調查清楚,如果有人不服,讓他來找寡人,寡人在這裡等著他。」
這次的刺殺不僅僅是想扼殺秦國的血脈,更是對他的挑釁,他倒要看看有誰能夠承擔得起他的怒火。
子楚跪拜接旨,「是。」
「蒙武,你速去接替換蒙驁回來,保護公子政的安全。」
「蒙驁得令!」
至於一邊還攥著新的信件沒有送給秦王的[肌肉兔]有點慌張,左腳踩右腳猶豫了一會兒,舉起手說:「王上,我這邊有一封急信,您要看看嗎?」
能夠壓力舉手的他簡直牛逼,這次綱成君必須給他點好處才行,[肌肉兔]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