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地處理?
烏丸沙耶在腦袋裡回味了一下這句話,工藤新一的意思其實不就是她的反應太小了?太平淡了?
……確實。
如果放在她還在烏丸家的時候,一滴蠟油滴到她嬌嫩的皮膚上,她周圍的侍女會忙不迭地送來藥膏和冰塊,甚至甜梅子酒——用來給她壓驚。
雖然其實也沒痛到那麼誇張,但這是她應得的、習慣的待遇。
她就該被人捧著,做掌上明珠。
只是當比蠟油更多更痛的事情已經將她搓磨的麻木時,蠟油就不算什麼了。
沒人會給她端來甜梅子酒,就算她覺得痛又有什麼用呢?
「因為沒有甜梅子酒,」烏丸沙耶隨口敷衍了,她沒辦法解釋這些矛盾,「如果冰箱有的話,我可就會尖叫著命令你去拿甜梅子酒給我用來壓驚了。工藤君應該慶幸逃過一次給我當僕從的機會。」
「僕從……」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是是,謝謝消失的甜梅子酒。」
他怎麼會問這麼蠢的問題?
明明他都明確了,神結小姐和平宮、鶴山如此相像,必然會口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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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大披薩切成六塊,被兩個人全部幹掉了。
烏丸沙耶吃了兩塊就吃不下了,芝士讓她覺得膩,這樣算下來工藤新一就吃了剩下四塊。
看在這張臉實在長在她審美的份上,烏丸沙耶大發慈悲善意提醒:「工藤君,芝士吃多了皮膚會長痘的。」
已經習慣烏丸沙耶會說出無厘頭的話的工藤新一敷衍著:「是是。」
一看就還是沒放在心上啊。
不聽她烏丸沙耶的話,等到吃虧的時候再後悔就來不及嘍,愚蠢的後輩。
烏丸沙耶懶得再多說,趴在桌子上看著工藤新一收拾披薩盒子。
收拾完也就沒事了,牆上的鐘表直指晚上九點,停電就意味著不能看電視也不能看電腦,為了維持手機電量,連手機也沒辦法多玩。
整棟房子安靜而無趣。
「要不然就睡覺吧?」她把目光往上抬,看著工藤新一懶洋洋道,「明天工藤君是不是還要上學?」
工藤新一正借著燭光收拾手提包:「不,帝丹今年翻新教學樓,所以開學會比以往晚大半個月,今天只是返校日罷了。這樣算下來,我未來半個月還是假期,正好可以借著這段日子,神結小姐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好了,以防萬一。」
還有這種好事?
烏丸沙耶眼睛一亮。
她沒上過公校,更不了解一百年後的公校怎麼放假,今天看他們穿校服就以為是還在上學,沒想到竟然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