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夏南和裴玉琪出了車禍,裴言思得知這個消息,跟秦珩一起趕到醫院的時候,裴家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眾人圍著裴玉琪噓寒問暖,她看上去沒有什麼大礙,只一旁的韓夏南繃著個臉。
裴言思把花和禮物放到病床邊的床頭柜上,她沒打算說話,就等著一會裴母離開的時,自己跟著一起走。
她的動作很輕,也儘量不惹人注意,裴玉琪還是眼尖的看到了她,當下就笑眯眯地跟她說話,「言思,謝謝你的擔心和禮物。」
「我只是出於禮節來看你。」
裴言思不適應這種相處模式,搞得好像她跟裴玉琪關係還不錯一樣,明明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她也根本不擔心她。
兩人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裴母是高興的,她欣慰地看著兩個女兒,她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們都是好孩子,以往有些磕磕碰碰都不算什麼,唯一可惜的就是兩個女兒都沒待在家裡,近來這些天,家裡冷清過了頭。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裴玉銘從進病房的那一刻開始,眉頭緊皺,更有韓夏南審視的目光令他坐立難安。
裴玉銘暗恨道,真是命大,他費心費力布置這一遭,他們就受了輕傷,對局勢沒有起到任何的緩和作用,周軒沒找到,羅慧羽又落到了韓夏南手裡,時間不在他這一邊,他必須要做點什麼,來突破眼下的僵局。
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韓夏南的敵意,羅慧羽這邊是更重要的,他的拖住韓夏南,令他投鼠忌器。
他走到病床邊,一臉擔憂地對裴玉琪說:「姐姐受了傷,又一個人住在外面,太不方便了,我身為姐姐的護花使者,不如這幾天我就住在姐姐那兒,承包一切家務,護送姐姐上下學,讓姐姐安心養傷,好不好?」
裴玉琪一向疼裴玉銘,對他這副既乖巧又想顯示自己有擔當的模樣,基本是沒有什麼抵抗力,而且裴玉銘明面上表現出來對她的愛護和親近,一定程度上也慰藉著她跟裴家沒有血緣關係的不配和惶恐的心情。
「那就拜託……」
「不行!」
「我有一個建議。」
兩道不同的男聲同時響起,是韓夏南和秦珩,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達成某種默契。
而裴玉銘牙都快要咬碎了,忙跳出來爭辯:「有什麼不行,我們裴家的事情,我姐姐做不了主,需要二位來多嘴嗎?你們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年紀小沒什麼擔當照顧不了姐姐,還是覺得我姐姐自己的意願不重要,你們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惡人先告狀就是這個樣子了,尤其這個惡人嘴皮子還溜,韓夏南被氣得身上的傷都更疼了,又擔心裴玉琪被這個壞小子蒙蔽,耐著性子跟人解釋:「玉琪你別聽他瞎說,我說不行是有別的用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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