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些話,裴母半信半疑,他是說的言之鑿鑿,有憑有據的,她卻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有這樣的壞心腸,她重重地放下手裡的茶杯,質問道:「我不知道周先生出於什麼理由來跟我說這些話,五十萬也好一百萬也好,這些轉帳記錄並不能說明什麼,興許是玉銘被你們坑了錢也說不準,找狗仔揭自家的短更是無稽之談,事情暴露出去對裴家一點好處都沒有,玉銘他是想接他爸的班的,裴家股票跌了,他也落不著好。」
有人證有物證,裴母還是不認,她覺得這個叫周軒的,流里流氣,看著就不是好人,她在鄙視周軒的同時也有意忽略了,裴玉銘為什麼會跟這種明顯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來往。
「如果有人將裴家親生女兒私下參加不合規則、帶有賭博性質的地下比賽受傷的圖片送到裴家,以此勒索一百萬甚至好幾百萬,此種情況下,受了傷的言思在裴家會遭遇何種難熬的日子,裴夫人您能想像嗎?」
裴母猛然愣住,因秦珩描述的場景不寒而慄,失神間弄翻茶杯,她狼狽地躲避著濺起的茶水,衣服倒是沒事,只毀了她腳上那雙名貴的高跟鞋。
秦珩冷眼看著,繼續說道:「當然,您要是還不信,我支持您將這位『誆騙』您兒子的周先生送進局子,到時候警察自會查明一切,裴玉銘是受害者還是僱傭犯罪的僱主,不光我們,A市所有的媒體也都會知道,您覺得如何?」
「秦珩!你到底要幹什麼?」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怕裴母對裴玉銘要害裴言思的事信了八九分,她也得保住裴玉銘,她兒子還不到二十歲,一旦坐了牢,一輩子就都毀了,她不能坐視不管。
相比於裴母的焦躁慌亂,秦珩是淡定得很,他重新給裴母倒了一杯茶,還是用一開始的客氣的態度說:「伯母您先別激動,這件事言思她一點都不知情,她要是知情,以她的孝順和寬容,是一定不會讓伯父伯母難做,也不會追究的,可我這個知情人,度量沒有言思大,也見不得她被欺負。」
送到面前的茶,不涼不燙,溫度正正好,裴母因他這番姿態逐漸冷靜了下來,也是,言思怎麼說都是裴家人,血濃於水,哪有手足相害的道理。
她象徵性地喝了口茶,對看不清深淺的秦珩說:「你想要什麼,能給得起的,裴家都能給。」
秦珩輕笑一聲,緩解了一下緊張的氛圍後回道:「您這麼說可就見外了,都是一家人,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盼著言思和家人之間和和睦睦,希望您今天回去後能好好和裴兄弟『談談心』,要他跟言思好好相處,並虔誠、有禮、客氣地,為他這一年多對言思不好的言行賠禮道歉,只要他的態度足夠端正,言思被他的誠意打動原諒了他,一家人之間就不計較了。」
他言辭是委婉的,臉上是笑著的,眼神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裴母這點還是能看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秦珩雖說不好相處,終究是看重言思,而言思則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好孩子,裴母又欣慰又心疼,往後得多多補償言思才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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