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釋白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抬手就往脖頸處的紅印子揉了揉。
沒掉!!!
「伊玄!」
這一刻他徹底忍不住喊出去,正在給他拿衣服來的伊玄,站在門口:「怎……」麼了……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釋白摸著那印子一個個存在脖頸:「這個我能解釋。」
「解釋你大爺,你留哪兒不行?非得留在脖頸這麼明顯的地方?深怕別人不知道我倆的關係嗎?」
望著釋白的模樣,伊玄知道自家小白此刻是徹底炸毛了。
他將手裡的衣服放在衣物櫃,隨即將自己身上的腰帶解開,釋白望著這熟悉的動作,嚇得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立馬阻止道:「說話就說話,你脫衣服幹嘛?」
這人這麼緊張滿腦子都想什麼呢?
伊玄輕笑抬手間在他鼻尖輕蹭一下:「放心,我不至於這麼禽獸。」
「鬼知道,我特麼都要被你搞散架了,你都沒停下來,誰知道你想什麼。」釋白一個勁兒的嘀咕著。
呃呃呃……
伊玄挑眉輕笑,心道:看來,昨晚確實把自己的小男友,搞狠了些。
自己就單純脫個衣服,讓他看一眼,倒是給人嚇得不輕。
他停住手裡的動作,將人微微拉到自己面前:「這麼抗拒?」
釋白白了這人眼:「換做你被折騰兩小時試試,你怕不怕,站著說話不腰疼。」
伊玄拿著他的手,主動將自己的領口微微拉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眸光呆滯的望著伊玄露出的地方,僅僅只是這麼一片,這深深淺淺印子就已經是自己數不過來的。
這特麼全是自己咬的?
釋白不由咽了咽,壯著膽子他將這人的衣領在拉了拉,此刻,伊玄也不攔著任由這人自己看,半邊浴袍都被這人扒開。
禽獸!真特麼是禽獸!
老子這是瘋了嗎?
就現在所看到的,伊玄此刻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
釋白深深吸了口氣,默默對視上伊玄寵溺的眸光:「吶個,我這麼禽獸的?」
伊玄寵溺的將人摟緊懷中:「胡說什麼,我的小白這麼乖,怎麼會是禽獸。」
聽著這話的人,徹底尷尬得笑不出聲,最後鼓足勇氣:「不行,我還是得看一眼,萬一有傷口感染怎麼辦?」
說完從這人的懷中緩緩離開:「你把浴袍脫掉,我看眼。」
伊玄幾分猶豫:「你確定?」
釋白肯定道:「我確定。」
「行吧,別嚇到你就行」話音剛落伊玄乾脆的直接脫掉身上的浴袍。
面前的人一看一個不吱聲,抬手間尷尬得幾個手指在唇間蹭著,深吸口氣,他硬著頭皮道:「你轉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