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要去塞北找她。」
他繼續往外面走,外面北風怒號,嗚咽的風聲持續不斷的傳進耳朵里,真的是太冷了。但是徐紓言仍然要往外而去。
「來人,把門口守住,不准掌印出去!」顧昀之對著門外厲聲道。
外面的羽林衛迅速將外面層層圍住,多重守衛下,徐紓言根本不可能出得去。徐紓言瞬間轉過頭來,盯著顧昀之,眸間神色頓時凌厲起來。
兩人的氣氛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徐紓言沉聲問道。
顧昀之也絲毫不躲閃,與徐紓言直視:「我不管你從哪裡的錯覺,認為喬昭沒死。我都不會放你去塞北,眼睜睜看你去自尋死路。」
……
但是最後顧昀之還是沒有攔住徐紓言。
在第二日天才剛剛蒙蒙亮,天色慾明未明之際。幾匹駿馬飛快馳騁,出了中京城。徐紓言帶著幾十精兵,直往塞北而去。
顧昀之那晚徹夜沒睡,他與徐紓言對峙,看著他赤紅的眼,和眼底深處不斷翻湧的黑暗。這樣濃烈的情緒,被徐紓言強硬的壓下,讓他能夠維持表面的平和。
但是仍舊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透露出這個人其實並不如表面那般冷靜。
在那一刻顧昀之就知道,他攔不住徐紓言。
……
從中京到塞北,中間駿馬不斷狂奔,仍舊需要月余。這一路上,徐紓言沒說過半個「累」字。更多的時候,他都是沉默的,安靜不言或者坐著發呆,像是具沒有靈魂的木偶。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臨州。
徐紓言此行,是持著皇上的令牌而來,所以他們安然無虞的到了臨州。
越往塞北走,越能感受到戰爭帶來的傷害。在中京或許還沒有戰爭的實感,歌舞昇平。但是到了塞北,滿目瘡痍,便能切身體會到戰爭的殘酷。
一路上能看到流離失所的難民,沒有吃喝。每隔一兩戶人家,就能看見家中掛起白幡,幽咽的哭聲時常傳入耳中。白幡高高掛起,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隔老遠就能看見。
這是為了祭悼在戰爭中死去的親人。
這樣的悲苦的場景剛開始看,還會有人潸然淚下,心中覺得不是滋味。但是到後來,內心會變得麻木,因為這樣瘡痍滿目的場景太多,太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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