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銘軒嫂子真討厭。」
「她怎麼你了？」
「她到處跟人說，你不借她自行車的事，說你小氣，有了自行車就自以為了不起，看不起她是鄉下人，還拿她當外人。」
沈佳樂輕笑了一下說：「她本來就是外人。」
「她這樣說你，二嫂你不生氣嗎？村里人都說你跟陸家人不團結。」
「這有什麼可生氣的，旁人想說什麼，我也管不住人家的嘴，重要的是，斷了她以後想借自行車的念頭。」
陸百靈點點頭：「對，大伯家人最會得寸進尺，你要是借給她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說不定自行車以後就成她家的了。」
陸百靈見沈佳樂做的鞋子尺寸不像是二哥的，就問是給誰做的。
沈佳樂說給娘家人做的，陸百靈主動提出幫忙。
還小聲地問道：「二嫂，你給家裡人做好鞋，能給我二哥也做一雙嗎？」
沈佳樂笑道：「當然了，也給你做一雙。」
陸百靈不好意思地說：「我就不用了，我自己會做。」
「那你多幫我做一些，我開你工錢。」
「沒問題，不過我不要工錢。」
兩人做了一會兒鞋，陸百靈說帶回去做。
走的時候，沈佳樂看到她的褲子濕了一小塊，是月經來了。
沈佳樂拿了衛生紙給陸百靈。
陸百靈羞得跑去了廁所。
回來時，陸百靈紅著臉。
沈佳樂笑道：「有什麼可害羞的，大家都是女人。」說著沈佳樂拿出了一疊厚厚的衛生紙給陸百靈。
沈佳樂拿出來用的衛生紙，已經是空間超市里最粗糙的老式平板衛生紙，可在陸百靈看來，仍然是自己從沒見過的好衛生紙，說什麼也不要。
這時，陸銘豐醒來，說道：「你二嫂給你的，就拿著，平時多來陪你二嫂聊聊天。」
推辭了幾次，陸百靈收下衛生紙，說：「這個不用二哥你交代，我也會經常陪二嫂聊天的。」
……
陸百靈抱著衛生紙回家，到屋裡給梁巧麗看。
「娘，二嫂給了我好些衛生紙，比咱家買的衛生紙軟乎多了，還是白的。」
陸百靈要分一些給娘，梁巧麗沒要，讓她自己留著用。
周敏進屋看到了，問道：「百靈，你懷裡抱的是什麼？」
「衛生紙。」陸百靈說。
周敏走過來，看著白色的衛生紙，摸了摸，比自己平常用的衛生紙不知好了多少倍。
她在供銷社見過最好的就是那種粉色的衛生紙，價格很貴，要四五毛錢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