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江有些無奈地看著肩頭手印,謝過太子殿下的提醒。
待騰閣老的馬車趕到,老頭急得不用人扶,自己顫顫巍巍跳下車去勸諫太子:「殿下,你可不能如此撒歡,此處不比宮內,你總是撇下侍從這麼一人偷跑,若是真出了差池,老朽全家都墊賠不起啊!」
慕寒江伸手扶起了騰閣老,笑著寬慰,只說他既然來了,便有暗衛隨護左右,不會讓二位殿下出危險的。
閆小螢聽得又想嘆氣,自覺身旁哼哈二將,蝦兵蟹將全都湊齊,自此徹底絕了到江浙去找阿兄的心思。
鳳淵還是不太愛跟慕寒江說話的樣子,見他來了,便翻身騎馬先行一步了。
小螢並不想當著慕寒江的面上馬,將馬韁繩甩給了趕過來的盡忠,想要回馬車上坐坐。
慕寒江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不動聲色打量著。小螢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頭,正好與慕寒江的目光相撞。
慕卿想要調開目光卻也來不及了,索性坦然看著太子,微微一笑,再恭謹低下頭來。
小螢也笑著上了馬車,隨即收住了笑。
那慕寒江探究的目光也太過意味深長了,他難道也跟鳳淵一樣,察覺出了自己的破綻?
想到這,她揮手叫來盡忠:「這幾日,有沒有人再去皇后宮中探望?」
因為淳德帝終於體恤太子,給了太子應有的排場。
閆小螢的手頭也寬裕了很多,第一件事,就是派盡忠使銀子,收買了鳳鳴殿的一個侍衛。
若是慕寒江或者什麼人再去刺探湯氏,她也不至於被動。
盡忠小聲道:「小的問過了,這幾日並無旁人去看,不過……不過慕府的安慶公主曾托人給皇后娘娘送去了一本經。」
小螢微微皺眉:「什麼經?」
盡忠搖了搖頭:「那侍衛也不知,只是皇后娘娘只用了一晚就看完了。第二日,安慶公主又著人將經取走了。」
閆小螢重新坐回馬車,無奈嘆了口氣。
當初在軍營外的死遁失敗,竟是有這麼多的無窮後患。
她敢篤定,那本經,絕對是慕寒江以他母親的名義送去的。
湯氏如今被陛下厭棄,又被湯家摒棄,儼然是逼入窮巷的瘋狗。就是不知她會不會視昔日的仇敵慕寒江為救命稻草?
小螢向來有著隨遇而安的心大,就此想了一遭後,便開始閉眼,準備狠狠睡上一覺。
一路馬車搖晃,甚是催眠,就這般走了兩日,待陸路走盡,便轉了水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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