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真的借著酒意抱住許量痛哭了?
那她哭什麼啊?最近公司發展得不錯,也算是事事順心了,沒有什麼可哭的。
安辭微長時間在那兩眼放空,思考自己為什麼哭,此舉又引起許量的笑意。
「我為什麼哭啊?」安辭微撓了撓頭,咬住嘴唇,實在是想不出來。
許量如實同她說了,「大概是因為我今天沒接到你的電話。」
「啊?」安辭微自己覺得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這個?」
「可能是。喝醉了之後把你心裡的情緒放大了,所以你回來抱著我哭個不停。」
安辭微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之前和許量也因為這件事委屈過幾次,現在喝多了又來鬧,許量該不會嫌棄她太粘人了吧?
安辭微悄悄看向許量,見許量臉色如常,她悄悄鬆了口氣。
只是不等她徹底放下心,許量便清淺的嘆息了一聲,嚇得安辭微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安辭微按在床單上的手,悄悄的摳了摳床單,緊張地等著許量說話。
許量沒注意到她這些隱藏起來的小動作,只是有些自責道,「是我不好,明明答應過你的事卻再次疏忽了。」
許量掌心中多出兩根編織手繩,她遞到安辭微面前。
安辭微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問著:「這是,送我的嗎?」
「嗯。我剛剛用我們的頭髮輔以相思葉編出來的,以後你想我了,或是想聯繫我了,可以把你想對我說的話對它說出來,此物與我心意相通,你說了我就會聽到。」
安辭微很意外,沒想到自己頻繁的因為這件事而鬧作許量,許量不僅沒生氣,反而一而再的給她提出解決方法。
安辭微只覺得胸口發燙,她從許量手中拿過繩子,紅唇抿緊企圖掩飾自己想要上揚的嘴角。
許量笑道:「想笑就笑。」
安辭微眸中的笑意早就出賣她了。
安辭微不再控制自己,笑顏綻放,她興致勃勃地拉過許量的手腕,「我幫你繫上。」
「嗯。」許量任由她動作,待安辭微幫她系好之後,許量動了動手腕,「好看嗎?」
「好看。你的手不僅好看,還很好用。」
安辭微本意是想誇她手藝不錯,編織出來的手繩很精美。
但這話歧義太大了,說完之後兩人一齊愣住鬧了個大紅臉。
安辭微舔舐著唇,試探著問:「已經好久了,不用禁慾了吧?」
許量知曉她的意思,視線落在安辭微懷裡的小呀身上,她笑道:「小呀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