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切都恰恰好錯了位。
ldquohelliphellip我說這些,是不是又給你壓力了?rdquo
白鷺洲抬起泛紅的眼睛,眼裡鋪滿了隨時要和池柚道歉的準備。
ldquo沒有。rdquo
池柚飛快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眨好幾下眼睛,清清嗓子。
ldquo老師只是喝多了,太累了。要不,早點休息吧?rdquo
這個時間了,再不睡,過不了兩個小時又得起來趕飛機回雲州去上班。
白鷺洲見池柚要從床邊起來,伸出手去按住了她的手腕,ldquo你可以不走嗎?rdquo
池柚:ldquo我沒有要走哪兒去啊,我就回沙發上。rdquo
白鷺洲:ldquo我的意思是helliphellip就留在這裡。rdquo
留在床上。
池柚怔怔的。
白鷺洲:ldquo我還有話想和你說。rdquo
池柚:ldquo你不睡覺了?rdquo
白鷺洲:ldquo不太想睡覺。rdquo
池柚:ldquo那明天去上課,狀態不好怎麼辦?rdquo
白鷺洲:ldquo喝咖啡。rdquo
池柚:ldquo不能這樣,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舊病也沒痊癒,還喝著藥。要是熬個大夜,白天又得靠咖啡因撐著去工作,身體會垮的。rdquo
白鷺洲:ldquo那請假。rdquo
池柚想了想,或許白鷺洲請個假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就算現在白鷺洲馬上睡覺也得不到充足的休息,連續的勞累依舊會拖垮她。
這麼想著,池柚也就默許了白鷺洲此刻的任性。她繞到床的另一邊坐上來,靠在床頭,離白鷺洲有段距離,這樣方便聊天,也維持著分寸。
白鷺洲側躺下來,半邊面向著池柚。隨著她的動作,她襯衣的領口又下塌了一小截。
好在光線陰暗,看不清太多迤邐。
和白鷺洲躺在同一張床上,儘管隔得很遠,池柚還是開始有點忐忑無措了。
怎麼可能無波無瀾。
畢竟這是白鷺洲。還是喝了酒,半敞衣領,臉色微紅的白鷺洲。
她低頭摳著自己的手指根,問:ldquo老師,想和我說什麼呢?rdquo
白鷺洲:ldquo想問你一個問題。rdquo
池柚:ldquo什麼?rdquo
ldquo其實之前,看到那些積木的時候就想問了。rdquo
白鷺洲聲音不重,可她的嗓子經過唱戲的沙啞和酒液的浸泡後,在這深夜,聽起來有種可以蠱惑人心的分量。
ldquo你太了解我了,你看到過我很多不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生活的很多細節,知道我想要什麼,缺什麼,知道我經歷過的很多事,那些積木看上去也不是短短几年就可以搭建起來的。rdquo
她抿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