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以曼將方向盤迴正，手腕上的檀木手串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她輕笑一聲。
ldquo總不可能是真的對我移情別戀了吧。rdquo
池柚：ldquo姐姐，你是想問什麼呢？rdquo
柴以曼嘴邊還余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ldquo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被你拿來當氣她的工具了。rdquo
池柚撐在車窗邊的胳膊收了回來，雙手放在膝蓋上，認真地注視對方。
ldquo我不會把任何人當做工具。rdquo
然後池柚把那晚和白鷺洲說過的話又和柴以曼說了一遍。
答應了三個月就是三個月。
會遵從和她所有水到渠成的發展。
她有優先級。
以及她對她絕對的尊重。
柴以曼聽完，沉默了好陣子。忽然又笑了一聲，ldquo這樣啊。rdquo
池柚：ldquo對。rdquo
柴以曼緩緩道：ldquo小柚子，你真的helliphellip比我想像中，還要好很多很多。rdquo
池柚：ldquo為、為什麼這麼說？rdquo
ldquo因為我很清楚，你不可能愛上只見過一面的我。而從我堂妹嘴裡，我知道你追逐了那位白教授多少年，以及你的感情到底有多深。rdquo
柴以曼在一個紅綠燈停下，側臉看著池柚。
ldquo在這樣的前提下，她願意回過頭來倒追你，但凡是個世俗點的人，都會馬上拋棄新歡投向舊愛。可是你，太軸了。rdquo
池柚皺眉，ldquo軸？rdquo
ldquo誇你的，用在這裡是褒義。覺得你很有原則，很有擔當，會排除一切情感和非情感的干擾，始終堅持自己覺得正確的事。精神內核太穩定了。rdquo
柴以曼輕輕撫摸方向盤，眼眸彎彎。
ldquo她也是發現了這一點，才會心甘情願倒追你的吧。rdquo
池柚輕聲說：
ldquo是嗎。rdquo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對池柚來說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因為白鷺洲發現這一點花了三年的時間，而柴以曼發現這一點，只用了一段對話的時間。
這讓她控制不住地想起媽媽說的話，一個40分，一個100分。
她是不信那些。可細節對應上的時候，她還是難免會有一點難受。
柴以曼又發動車子，轉而道：ldquo三個月就三個月，我倒是真有點好奇，在有優先級的情況下，我究竟有沒有那個能力扭轉乾坤。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