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後,以一扇需要輸入密碼的厚實門,隔開與前頭連接,形成一個絕對私密的小空間。
雖小但五臟俱全,小床,小沙發,一整面酒櫃,配套十分齊全。
簡喬坐在顏酒對面喝著甜酒小酌,透過玻璃窗,欣賞著近在咫尺,似乎能伸手可摘的巨大彎月。
她也成為狼眼裡一道不可多的靚麗風景,喝著喝著,狼眼裡情緒變個底朝天。
將凳子拉到簡喬身邊,托起整隻貓貓放腿上,前身貼著她背部,雙手環住軟腰,牢牢地禁錮懷裡。
「咱兩個尊貴的女士,這幾天把貓國著名景點玩了個遍,也買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衣服,回到家有得換了。」
「嗯…」顏酒撩開一點衣領,親吻上洗去粉底液的瓷白頸窩。
眾所周知,貓貓的皮膚極嫩,原先好似那潔白無瑕的白瓷釉,極其容易上色。
如今,白瓷釉變成了紅瓷釉,仍舊好上色。
尋到一處褪成淺紅色之地,只需要輕輕一吻,便綻開一朵令狼感覺饜足的小風景。
簡喬頸窩一片癢意,她就跟一個柜子似的,一但哪塊掉漆便被立馬補上。
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有看到過肌膚原本顏色了。
十分懷念露胳膊露腿的那些日子。
便跟嘬個不停的小白狼商量道:「這幾天你別補了,我想穿抹胸婚紗。」
她家小白狼極為聽話,不讓補立馬不補,瞬間將唇轉移到微笑唇上。
每一次的吻都很細緻認真,蘊含著對她濃濃的深愛與虔誠。
挑開衣服的動作也越發駕輕就熟,甚至不需要兩隻狼爪子。
沒一會,充盈的涼氣便貼上紅瓷釉,親吻微笑唇的唇,也按部就班地往鎖骨再一路往下轉移。
簡喬呼出的涼氣逐漸變熱。
一對漂亮的湛藍眼睛,好似那被雲彩遮住的彎月,蒙上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
她揚起頭,手伸向小桌子的途中,分出一絲清明想起狼小姐的占有性,便又轉換方向,放到冷白肩頭上。
順道把吊帶扒了個清涼,繼而,與狼小姐各司其職。
注意到貓貓小動作的狼小姐,眼裡閃過占有性得到滿足的愉悅感。
她一開心,以不留下小風景的輕力道,更加賣力地吻,來回饋貓小姐對她的依賴。
原本摩挲腰窩的冷白手也開心地改換方向。
簡喬驀地轉過頭,眯起漂亮眼睛,掰歪抵靠她肩膀的下巴,不算溫柔地吻上狼小姐的唇。
須臾,吻越來越不溫柔,最後有點懲罰性質的,咬了下嘴皮子。
是能帶給顏酒疼感的程度,她欣賞著貓貓不同表情變換,嘴角饜足地勾起。
話音卻故作委屈道:「分明是你不耐受,怎麼總是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