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獸露出一隻滴溜溜轉的眼,「我吃的是飯嗎?我吃的是你雙手給我的愛,合著晚上一點愛也沒有,食之無味,味如嚼蠟。」
她煞有其事地自哀自嘆,「這還沒轉正呢,我就有豪門棄婦獨守空房那味兒,轉正還得了嗎!」
「……」狼獸不禁單手捂眼。
永遠無法預判會從伶牙俐齒的貓嘴裡,吐出一些什麼邪門比喻。
她抬起頭,好笑地望著同豪門選手,「嗯,好…那你說我要做什麼,才能癒合您破碎孤寂的心房?」
「跟我來。」簡喬從腿上下來,抓住狼手腕精準沖向某個地方。
有時候洗手間不一定只有上廁所一個功能。
它可以用來補妝、換衣服。
可以關好大門,三兩成群偷偷吐槽天天讓加班的萬惡經理。
也可以借用小隔間,完成將狼摁門板上,挑起吊帶衣擺讓她叼著的行為。
顏酒一時口不能吐言。
靜靜按照貓小姐吩咐,雙手交叉抱住頭頂,聽話的一動也不動。
只有盛滿興致盎然的眼珠子,可以隨著貓腦袋運作頻率抬起或垂下。
眾所周知,貓貓的吻一向目無章法,如拉不住的脫韁野馬,沒有一點規矩四處橫衝。
無論是唇,頸,肩,還是腰窩,線條緊實優美的腹肌。
全都逃不過如瓷器上色似的,被點上一朵又一朵嫣紅。
一番胡作非為下來,微笑唇塗著的豆沙色口紅,已掉得所剩無幾。
湧現驕傲意味的貓眼上下欣賞一番傑作,一舔嘴角:「哦吼~能量成功補充百分之六十嚕。」
雙手抱頭的顏酒聽懂了,貓小姐還有百分之四十的鬧性,需要往她身上招呼。
貓眼眯起瑟瑟弧度,有意無意地往下垂。
「……」顏酒瞬間拿下衣擺,「你不要想了,絕對絕對不可能!」
簡喬又手動塞回去,貓眼退而求其次望向心口位置,歪頭一笑:「別動哦,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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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半,廚子一通電話打來,小隔間被打開,徒留還沒散去的旖旎熱氣。
貓小姐滿臉饜足,意猶未盡。
顏酒拉了兩下領口,狼眼裡是沒褪下去的八十度烈火。
「孤寂心房可算是癒合了?」
「嗯嗯。」瓷白手臂柔軟無骨地一勾脖頸,「我們酒酒寶貝可真是配合呢,讓不動全程不動。」
顏酒無奈且寵溺地捏捏她挺翹鼻子:「仙女姐姐已嚴令禁止,我敢動一點嗎?」
她一頓,給出改良建議:「下次別咬……挺疼的。」
貓小姐立馬把頭探過去:「快給我瞧瞧,留下印子沒?」
顏酒迅速抓住不懷好意的貓爪子,雙目簇火:「你再作惡,就你家床上見。」
簡喬一彎紅唇盡顯勾撩:「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