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嫿見他沒反應,試探著向前走了兩步,用劍尖扶住男人的下巴,想要輕輕將其的臉挑起看個究竟。
傾嫿手中微微用力,那張臉也乖巧的被抬起。一片陰霾下,五官越發清晰。
熟悉的丹鳳眼從黑暗中露出。
「陌焫?」傾嫿手中的劍一顫,驚呼道,「你怎麼站起來了?!」
傾嫿不可思議的盯著身前完整無缺的陌焫。其生前慘烈的死狀還歷歷在目,她不敢相信人死就這麼復生了。可是如何復生又是何時復生的都是個疑問。
「陌焫」理了理袖子,沒有對上傾嫿的眼神,開口說道:「那骨鏈刺中的是我的替身,我……剛來。」
傾嫿面上的神色依舊凝重尚未淡去,她繼續開口問道:「那你可否解釋一下,你的替身為何要害我?」
「正殿內不可一日無正神坐鎮,方才一處出了禍端我忙著去鎮壓,這才召了個替身來坐殿。」「陌焫」伸出一指,慢慢將抵在自己下巴上的銀劍向旁移去,「你知道的,像這種隨手拋出的分身自然是比不上費心捏出的好,其漏洞百出,充其量當個看門狗罷了,不指望他能幹成什麼大事,來個稍微法力高強的就能給控制住了。」
「替身」和「看門狗」,這兩個詞組合在一起怎麼看都不對勁,陌焫一向在意自己的形象,說出去好歹也是個神界高階神君。其平常談吐不凡,說的話也是要深思熟慮後才說出口。眼前的這個實屬可疑。
傾嫿將信將疑的將劍放下,雙眸依舊緊盯身前的「陌焫」,她還是覺得眼前這人不對勁,其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邪氣。
「陌焫」並沒有接住傾嫿的目光,而是將眼神在周圍飄蕩,故作心痛的嘖嘖說道:「你看我不爽大可以直說啊,沒必要給我大殿拆成這樣吧?」
「陌焫」抬步向前走去,與傾嫿擦肩而過,最終停在大殿上的主椅表現的心疼非常。
傾嫿的目光跟隨著「陌焫」的足跡所移動著,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面前這人有些詭異。他雖生著跟「陌焫」一樣的面容,但舉手投足間總覺得更像是一位故人。順著「陌焫」的身形向下朝腰間看去,單就懸掛了一枚赤紅玉佩,再無其他。一個武神,居然會不佩戴自己的配劍?
突然,傾嫿像想到了什麼似的,猛然抬頭朝著四周的空地望了望,除了一片白雪皚皚,就是牆壁上打鬥過後的裂痕,並無其他。疑色再次浮上傾嫿的面龐,她兩三步小跑著跟上前,邊走邊開口說道:「你剛剛提到『骨鏈』?」
「陌焫」擦拭椅背的手突然停住,又繼續接著活動,並未開口回應。
傾嫿在階梯前放慢了步子,一階一階地慢慢走上去:「你剛還說,你……剛來?」
「陌焫」強裝鎮定挪步到椅子的另一側,繼續擦拭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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