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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禹伸手摸了摸沈扶的影子,低聲道:「阿扶。」

輕吻梨子整理屋內翻書的沈扶聽見了蕭禹的聲音,手頓了下,未言。

蕭禹轉而靠在窗前,看著院中積雪,屋內翻書聲停下,窗邊人影也未動,一片安靜祥和之下,蕭禹嘆了口氣。

現下這般情況,早就不是解釋可以說得清得了,唯有到時做些什麼,讓沈扶親眼所見,才能化解誤會。前人所做之事,蕭禹從不評判,亦無法解釋,也只能由沈扶來說,他亦是覺得沈扶不會那般將他和前人一概而論。

蕭禹抬步走進西殿,推門之時,沈扶正好在拿著書往床邊走。她手腳之處的金鍊拖在地上,顯形的枷鎖只束縛她腳下的一方地,無形的枷鎖卻纏繞著她的周身,生生勒著她的羽翼。

看著沈扶發白的面頰和修長瘦弱的身形,蕭禹心中忽然酸痛不已,他快步走上前去,緩緩蹲在沈扶腿邊,握住她的腳踝,將腳上的鎖鏈解開了。

沈扶巍然不動,俯身斜晲著他,並不對他的動作表示什麼。

蕭禹解開後,半晌未有別的動作,沈扶後退一步,想從蕭禹身邊走開。

蕭禹手上用了力,仰頭看著沈扶,「手上的,我給你解開。」

手上的金鍊在另一側,需得沈扶轉身,沈扶低頭看著蕭禹紅了的眼眶,不知他為何這般表情,她滿面冷漠,轉過身去。

蕭禹鬆開沈扶的腳踝,手掌上移握住沈扶的手腕,卡扣上下錯開,發出一聲脆響,束縛了沈扶許多天的鎖鏈落在地上,彈了兩下。

沈扶晃了晃手腕,轉身往床邊走去,蕭禹緊跟在沈扶身後,一言不發。

因著殿中有地龍,沈扶坐在床邊,赤著雙腳踩在鋪著細軟毯子的腳凳上也不冷,她坐下後,便將手中的天命辭放在膝上,顧自看了起來。

蕭禹跟著沈扶走到床邊後,半跪在沈扶身側,他低頭看著沈扶瑩白的腳背,又伸手握住沈扶的腳踝,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胸前,「有些涼,可冷?」

常言太子之軀尊貴,哪怕蕭禹這般跪在沈扶面前,她心中也未波動半分。沈扶抬起眼帘,冷淡地看著蕭禹的動作,說道:「鬆開我,滾出去。」

蕭禹呼吸亂了幾分,他搖了下頭道:「阿扶,我方才去找過蕭成,也知曉除夕之夜他與你說了什麼,我曾說過他的話不可盡信,現下我一一解釋與你聽,可好?」

沈扶不置可否,看了蕭禹一會兒後,她忽然抽出腳踝,踹了蕭禹的胸膛一腳。

蕭禹身形不動,他重新將沈扶的腳踝握在手中,摩挲幾下後,他顧自說道:「阿扶,射向你父親的那支箭,或許是東宮獨有的箭,但我敢保證,不是我及任何東宮之人射出的。你我相識之前,我在神寨所做之事無從辯駁,但我從未想要神寨覆滅,以此事牽累你家族,我知不是一句抱歉可抵消的,我願做任何事,來補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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