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扶上下順著蕭禹的黑髮,心中疑惑。她進宮後,除了三皇子出事的那晚,越跟皇帝接觸,她越覺得皇帝似乎不和外傳的那樣,現下聽蕭禹所說,便更是覺得皇帝變了許多。
不待沈扶問,蕭禹就在她胸前悶悶開口道:「後來有一堆平民家的女子進宮,二人侍寢父皇,雙雙懷胎後又雙雙與腹中胎兒一同失足落水,父皇傷心幾日,朝臣又尋來幾個女子,皆是落得與這二人一般的下場。父皇請人做法事,請了許多占卜師占卜,最終自己也夢到,皆是指為,天譴。」
輪迴不善終,沈扶嘆道:「難怪。」
「父皇一蹶不振,只有我知曉原因。眾位皇子及大臣們求了許多日,父皇才重整朝政,但再不似從前般全身心投入,多數都交給了我。」
蕭禹抬起頭,沈扶的衣領被她枕開一些,他剛想給沈扶拉上,眼神便正好落在沈扶頸下的一顆紅痣上。
蕭禹前傾著吻了下後,下巴磕在小痣上,仰頭看著沈扶道:「是以,阿扶只將占卜結果交與父皇便可,不論發生什麼,他都沒有理由怪你。」
沈扶本想後退,卻被蕭禹禁錮,她嘆了口氣道:「我知曉了。難怪如今看著陛下,總有一種……」
「萎靡之感?後宮每死一個孩子,父皇便會頹廢一分。」蕭禹嗤笑道:「現下懷胎的兩位娘娘若在年下出事,父皇恐怕會受更大的打擊。」
沈扶低頭聽後再不言,她伸手捂住蕭禹的眼睛,不想再與蕭禹談論皇帝了。
蕭禹如今偏執的性子,多數來源於皇帝,他方才說完最後一句話時的表情,是沈扶從未見過的陰森。雖然知曉蕭禹不會對後宮中人做什麼,但沈扶不願看見蕭禹這般懷有埋怨的表情。
「殿下,世間事有因有果,無愧自己便好。」沈扶輕輕拍了拍蕭禹的頭,皇家這些齷齪事,也是蕭禹的家事,試問沈扶如果換位蕭禹,未必能長成他這般。
「嗯。」蕭禹蹭了蹭沈扶的胸口,輕聲應下。
現下只要有沈扶在,蕭禹便不會衝動做任何事,沈扶於他而言,早已不是心中摯愛那般簡單了。
隔日,沈扶等林英為幾位娘娘診過脈後,與她一同前去勤政殿面見皇帝。
皇帝聽聞林英所言,讓其盡心照顧幾位娘娘的胎,而後待沈扶呈上摺子,偌大勤政殿半晌無聲。
林英的心高高懸起,她微微偏頭看向沈扶,卻見沈扶一臉淡然,垂首不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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