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誰呢,我家小孩聽話懂事的很,才不會主動打架。」老頭反對。
許嘉桐沒理:「既然沒監控,這事就說不清。我看確實破皮了,這樣吧,去醫院檢測,看看傷口處是誰的唾液。檢測費我出,要是不是我們孩子,你們道歉加賠償。如果是的話,我們道歉加賠償,你想要怎麼賠就怎麼賠。怎麼樣?」
「行啊,誰怕……」老頭話還沒說完,就被婦女懷裡哭泣的小孩拉了拉袖子,「爺爺,我不想去醫院,我不要去。」
老頭一下尷尬住了,周圍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立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老兩口還在那罵罵咧咧。
「算了,我們大度,這事就不和你們計較了。」老頭一唱。
中年婦女一和:「就是就是,我們壯壯還要上興趣班呢,才沒時間和你們扯。」
許嘉桐不樂意了:「這事沒完,你剛罵了我家人那麼久,我讓你們道歉。」
「我道你個頭,我沒找你算帳就好不得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老頭作勢要衝過來打人。
旁邊的警察手疾眼快一下就制住了:「幹什麼呢,幹什麼呢,警察在這呢,公然挑釁滋事是吧。」
「你們和她們是一夥的,盡幫著她們說話。」那中年婦女怒火攻心,竟然昏了頭舉起手邊的書包朝警察打去。
明明只是普通口角爭執調解就了事,結果三五下就升級成大事進了警局。
最後還是柏楊的律師把她們給撈出來的。
柏楊原定是周三的航班,周日他照例給許嘉桐發消息但沒人回。
他等不了,乾脆打了電話過去。
打第一遍沒人接,柏楊直接開了家裡的監控,發現家裡沒人。
他緊忙又打了個電話,那邊接了,但聲音不是許嘉桐的。
「喂,桐桐剛被叫過去做筆錄了,我是她媽媽,有什麼事嗎?」
柏楊有些驚愕,但馬上反應過來問:「出什麼事了嗎?」
不問不要緊,一問陳春鳳就竹筒倒豆子一口氣全說了。
還不忘最後罵幾句:「做人良心真是壞到家了,你說是不是啊。對了,我還不知道你是桐桐的?」
柏楊還沒回,那邊就傳來了許嘉桐怒喝的聲音。
「誰讓你接我電話了?」
下一秒,通話就終止了。
柏楊立馬發消息過去。
柏楊:把具體地址給我,我現在讓我的律師過去。
許嘉桐:沒事,都解決了,不用那麼麻煩。
柏楊也不跟她廢話,只是重複:地址。
許嘉桐拗不過他,直接告訴了他哪個派出所。
夜裡,律師帶著許嘉桐三個人一塊出了派出所。
陳春鳳不停地點頭哈腰,抓著律師的手連連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