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像是被溫水煮熟的青蛙,前陣的撫摸已經讓他腰身半軟,秦靖川的臂膀猶如銅牆鐵壁,讓人推不開也挪不動,只能半張著唇任由對方攫取自己口舌間的空氣,不一會兒就因為窒息而軟成了一灘水,
眼底浮起一抹紅痕,他看向秦靖川,早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麼:「秦叔叔……」
電話里日思夜想摸不到的人就在跟前,秦靖川握著那半掌腰,解了二人皮帶,提前咬上那紅腫的唇,堵住隨後衝出的尖叫。
剛養好沒幾天,秦澈疼得哭了,拼命錘他:「秦靖川你個瘋子!」
小拳頭雨點般落下來,秦靖川不給他逃的機會,自己當也沒躲,尚有心情說笑:「現在還不到下班時間,你說會不會有人進來送文件?」
答案是當然不會。見秦靖川需要提前預約,就算是秘書部有什麼緊急事情,也得先打內線電話,確定秦靖川方便才會來。但這會兒秦澈顯然沒有了思考能力,他嚇得骨頭都軟了,把臉埋在秦靖川頸側藏起來,小聲抽噎:「你別,別讓他們看見。」
這小傢伙多久沒向自己示弱了,秦靖川簡直心情舒暢,剛成年的毛頭小子似的,在心上人面前逞威風:「放心,沒我的同意他們不敢來。」
儘管如此,秦澈還是不敢出聲了。秦靖川做到盡興,長舒一口氣,偌大房間裡沒了一點動靜。
把人抱遠點一瞧,才發現秦澈死死咬著手背流淚忍著,整張小臉都憋紅了,哭得別提有多可憐。
quot你他媽……quot秦靖川把他手腕拽出來,放在唇邊舔舐那圈咬痕,心裡像軟成了一攤泥。怎麼二十多歲的人了可憐起來還跟十五六歲的孩子一樣,讓人想把他欺負個透。
他兜住秦澈的屁股,單手抱著,另一隻手打內線給傑西卡,讓她兩小時內都不要上來騷擾,這才慢條斯理把人抱進裡頭的休息間:quot這裡隔音好,甭忍著了。quot
休息室不大,功夫全做在了床品上,那套海絲騰是秦靖川親自選的,柔軟厚實,就是怕虧待了這細皮嫩肉的人。
他又壓住人在床上要了兩次,越發沒了顧忌,等結束時秦澈幾近脫虛,他應該要害怕的,可身體在秦靖川手下聽話得不行。
再醒來時已是半夜,秦澈下意識尋找身邊的熟悉熱源,空的,秦靖川不在床上。他在黑暗中逐漸清醒,察覺身後黏膩。從兩人第一次突破禁忌開始,自己就沒操心過事後清理的事,而這回老東西竟然沒幫他洗乾淨。
他忍著尷尬隨便抓了件秦靖川的襯衫套上,走動起來異物感更加明顯。怒氣沖沖推開休息間的門,辦公室里燈火通明,秦靖川伏在案上處理未完成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