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宇森真真假假地回答:「怕,就算陳伯伯不在意,我老豆要知道了,得拿槍打我。」雖然明知是假話,棠姐心裡舒服了一點,她跟了陳天友不假,但那個老東西百無禁忌,當初惡搞剛成年的梁宇森,讓秋海棠和另外一個小姐引誘被灌醉的他,完了還大言不慚說是「送小森的成人禮」,梁爺氣得差點動家法。
「那你找我來幹嘛?還讓我帶鴨子過來,怎麼,你這兒還有好男色的?」薇姐是真好奇,梁宇森長相俊美,曾有不長眼的想非禮他,以致他最恨男風。
果然他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眼裡滿是厭惡:「說什麼呢?請你來,是想讓棠姐——他靠近秋海棠,貼在她耳邊曖昧地說,「再給我上一課。」
饒是秋海棠閱人無數,太子爺已有的上位者的霸氣和男性荷爾蒙也撩得她心跳加速,定了定神才問:「上什麼課?小森你還有不懂的?」她試探地用尖尖的指甲在他胸前劃圈,被他按住了手。
梁宇森在男女之事上是由她啟蒙,但那時已接近三十的秋海棠對帥氣勇猛的太子爺十分憐惜、縱容,導致他享受得多,一味蠻幹她都叫好讚嘆。等他大了幾歲,更是一心撲在幫派爭鬥、金錢利益上,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只偶爾當作消遣,女人們怕他厭他,更激起了他的暴戾。直到他遇到呂青,明明白白感受到了自己對她的欲望,卻又被她厭惡,這才鬼使神差的找來了秋海棠。
「我想知道——梁宇森的話停了下來,臉色雖依舊平靜,耳根卻可疑的微微發紅,「怎麼才能讓女人快樂?」
秋海棠瞪大了眼睛,驚訝又有點好笑,胸中湧上一股柔情,伸手去攬他的脖子:「小森,你那麼厲害,跟你睡的女人哪有不快樂的?」
梁宇森已經不是當初會輕易被騙的小男生了,推開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蠱惑地說:「教我,我想看。」棠姐肯定不介意親自教他,但她沒想到梁宇森說的想看是真的只看:「我的手下一個個粗魯愚笨,肯定也不會取悅女人,怕唐突了棠姐,所以還是讓專業人士來,你不用害羞,咱們之間有什麼沒看過?」
秋海棠愕然發現他是認真的,拒絕也無用,最後被迫答應了。在太子爺眼皮子底下顛鸞倒鳳,最開始兩個人都放不開,直到梁宇森拿出手槍往沙發上重重一拍,高大帥氣的鴨子嚇得戰戰兢兢,把貪生怕死四字寫在了臉上。秋海棠暗暗嘆氣,主動挑逗起對方,在她嫻熟的技巧下鴨子很快硬了。
「慢點,我要看他伺候你。」梁宇森不滿意。
鴨子聞言積極地俯身下去,輕攏慢捻抹復挑,舐齒舔唇伸縮揚,秋海棠身經百戰,自然沒那麼敏感,剛表演性地呻吟了兩聲,就被梁宇森打斷了:「別演!」聲音低沉,十分不悅。這一來,秋海棠興致全無,鴨子只能拼命發揮十八般技巧,終於讓她興奮起來,臉色潮紅,身體顫抖。梁宇森看夠了,語意輕快地總結:「停,可以了,後面的就不用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