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知行牛皮糖似的纏上去,拉著她的手撒嬌:「可不是瘋了嗎?想你想瘋了。」她害羞地看看身後的人,想抽出手卻完全沒機會。在車上於知行就黏黏糊糊的,親她的耳垂:「直接回家好不好?嗯——
「說什麼呢,我定好了餐廳。」她嬌嗔地瞪他,眼神里都是譴責,於知行只好投降,按捺著蠢蠢欲動的欲望吃完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剛進門連燈都還沒開,於知行一把將她壓在牆上,火熱的身軀貼緊她起伏的曲線,曖昧的在呂青耳邊說道:「你也想我了對不對?女朋友。」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喘息、親吻和撫摸的刺激都來得酣暢淋漓。
從這天起兩人大大方方出雙入對,浪子於知行做了渣女呂青裙下之臣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少人下注猜他們什麼時候分手。最可笑的是福懋老總的妻子,宋磊的母親跟瘋了似的到處抹黑呂青,放話不惜代價要把她娶回家,服侍兒子一輩子。
於知行的回應是找上宋磊的父親——福懋的老總,看似恭敬實則語帶威脅:「宋總,宋太這是打算在皖南為令公子的殘缺打GG嗎?有些事跟狗屎一樣,遮著還好,敞開了就臭名昭著了。」
宋總臉氣得鐵青,雖然忌憚鄭會長還是忍不住呵斥:「於知行,你不要太囂張!這件事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於知行可不是善茬,北廷集團的灰色地帶都是他負責,漫不經心整理了一下袖口鋥亮的百達翡麗,昂著頭冷笑:「誰幹的找誰唄,我女朋友可是受害者。」一句話堵得宋總胸悶氣短,罵了句「一丘之貉」拂袖而去。宋家之所以沒敢直接報復呂青,並不是怕呂家,警察早就查清楚了下手的是新一和太子爺梁宇森的手下,偏偏拿他沒辦法。這些江湖人心狠手辣,被纏上了輕則丟財重則喪命!誰知道這兒又冒出個不講理的來!
於知行私下去那家夜店想要拿到當晚的監控,新一和的人自然不同意,他提出求見太子梁宇森,送的禮很重,話也很客氣,「我想當面向太子致謝!」
可惜太子壓根不領情,在射擊場取下靜音耳罩聽完阿黑的轉述後,臉上甚至泛上了一絲厭惡的表情:「讓他滾,誰想見我都行?」阿黑心知這是觸了森哥的霉頭,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當天森哥和中了迷藥的呂小姐共度了一晚,後來還一起去滑雪。他大膽猜測,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要不要......
梁宇森知道他想偏了,懶得解釋,冷漠地說:「我救人跟他無關,他謝個P。」重新戴上耳罩,一雙鷹隼似的眼睛凝視前方,心無旁騖地扣動扳機,例不虛發。阿黑一個電話,夜店的人毫不客氣的把北廷於副總的禮物跟人一起丟了出去。
於知行吃了閉門羹,也沒跟呂青說,第二天突如其來送了她一大把火紅的玫瑰花。呂青驚訝地接過來,笑問:「什麼日子啊?還送花。」
於知行拉起她的手,認真地說:「青兒,我跟鄭老大說了我們的事,他很高興,打算親自跟你爸提婚事,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