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腿軟了,自己都不知道眼神媚得能滴出水來。於知行半哄半騙,說著讓人難堪又情動的葷話,非要她脫掉衣服。呂青不是沒放浪形骸過,起初以為他喜歡玩得開的,在床上她都全力配合,力求不讓他看出自己的青澀。但自從知道他愛著韓悅那樣的小白花後,她慢慢的做回了自己,想念他是一回事,要放誕的在視頻里做可不行。
於知行正是情動的時候,額頭冒著汗,咬著後槽牙,視頻突然中斷了,他火大的罵了句「操」。與此同時,另一個同樣規格的房間裡,梁宇森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饒有興趣地盯著碩大的監視器屏幕,全程觀看了呂青和她「男友」於知行的交流。
在他面前總是端著架子,又嚴格保持距離的呂大小姐,躺在大大的床上,黑色的長髮柔順地散開,她根本不知道有人比於知行看得更清楚,一會兒躺一會兒趴,隨意換著姿勢,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像成熟的蜜桃一般充滿女人味,說話的聲音和態度居然......那麼嬌媚,無論是撒嬌還是嗔怪,都令人心癢。
電話里那個男人提出無恥的要求時,梁宇森感覺自己某個部位也要起義了,還好呂青沒同意。他隨手關掉屏幕,不由自主低頭看了一眼,嘆了口氣, 打算沖個冷水澡。因為愛滑雪,這酒店他常來,長年包了好幾個房間,也不算刻意窺探她隱私,只當是多了解合作夥伴?
第二天一早,呂青床頭的電話鈴響了,她模模糊糊地接起來,一個低沉磁性的聲音說道:「Morning——
Morning call很正常,但太子爺親自出馬實屬難得,呂青還在犯困,看窗外光線昏暗,電話那頭梁宇森笑著說:「姐姐,該起來化妝了,滑雪最好是上午9點半到下午兩點,雪的表面慢慢被曬化,雪質變軟濕度增大,摩擦力增大,滑行速度較慢,初學者比較容易控制滑雪板。你多吃點東西,咱們就可以出發了,下午回來再吃午飯。」
呂青聽完這一大段話,腦袋依然一團漿糊,看看牆上的鐘——七點,她咬牙切齒地說:「滑雪化什麼妝?八點餐廳見!」經過昨天於知行那件事,兩人似乎比之前少了點客套和試探,梁宇森覺得不是壞事。他看了看窗外,早嗎?他都起來練拳一小時了。
呂青早上通常只喝一杯黑咖啡,加一枚白煮蛋,梁宇森很不贊同,一個勁讓她多吃點:「今天不是坐辦公室大腦風暴了,姐姐,是去干體力活兒,多吃點,除非——你想暈倒在雪場,讓我抱你下山。別說,對我用這招的女孩子真不少。」
這話要是於知行說,絕對是滿滿自戀,換他就成了戲謔頑皮,誰讓他長得俊美,又青春朝氣呢?呂青很無語:「出來玩成了干體力活,梁宇森你說實話,是不是找不到人陪才讓我來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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