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儷看他瞧著匾額傻笑,不明所以的牽了他的手問,「高興什麼呢柳柳?」
柳修筠這才將目光移開,轉向蕭儷面上,笑吟吟的道:「蕭娘,我覺得心安,所以高興。」
他的雙頰因為喝酒的緣故染上了一層薄紅,看向她的眼神里儘是對她的依戀之情,那眸光像一隻羽毛,輕柔的掃過蕭儷的心尖,帶起一波漣漪。
二人都喝了酒,男客的席上都是果酒,柳修筠雖喝的多卻不醉,蕭儷那邊就不一樣了。上好的陳釀,即便是江楚已經提她擋了不少,但是一桌桌的喝下來,此時她覺得腳下有些輕飄飄的。
蕭儷的腦子開始發漲,看向柳修筠的眼神中夾雜了一絲飄忽,輕聲道:「柳柳,下半輩子都是安穩日子了,我現在頭暈,你還是先扶我回去歇著吧。」
柳修筠這才意識到蕭儷喝醉了,著急的扶住蕭儷的手臂,往內院去。遠處侯著的趙憐兒見狀也極有眼色的上前來,扶住了蕭儷的另一隻手。
二人廢了很大的勁才將人扶回柳修筠的房內,將蕭儷攙到床上躺下之後,趙憐兒便自覺的站到了一邊。他看著柳修筠跪坐在腳踏上,親手將蕭儷的鞋襪脫下,然後起身彎腰去解蕭儷身上的外裳。
這些活本來是他們這些下人該乾的,但柳修筠早早的就和他們立了規矩,蕭儷的日常起居,都是他親力親為。
所以即便後來柳修筠院裡的下人多了好幾倍,但是除了書房伺候邀風和彩月,其餘侍兒都近不到蕭儷的跟前。
據他所知,大戶人家裡都是有侍兒侍候在側久了,就有些不安分的,背著主子勾引家主,若真成了就會被納入房中,從此就脫了奴籍,翻身成了主子。
這種事情屢見不鮮,對於這樣背主求榮的行徑,慢慢的就有了一個戲稱叫『爬天梯』。
柳修筠對此極為防備,他們這院子裡也沒有那個敢頂風作案的。
其實這種事情柳修筠再防備,起到的作用也不大,不過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罷了。要想杜絕爬天梯,在侍兒身上下功夫有什麼用呢?關鍵還是在家主,若是家主有動了心思,她只需要一個眼神,自然有人往上撲。
趙憐兒接過柳修筠遞過來的外衫,瞧著蕭儷一身寢衣躺在床上,已經收拾妥當。
柳修筠望著熟睡的蕭儷,壓低了聲音吩咐趙憐兒,「去熬一碗醒酒湯來,蕭娘醒了喝了會舒服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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