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韻文只是定定地看著他。「你……還記得嗎?」
「記得什麼?」衛籍有些疑惑。在她的面前,他總是有些小心謹慎,生怕自己哪句話說了叫她心裡不舒服。
記得什麼?最好是什麼都記得,也什麼都不記得。韻文面上越發窘紅了幾分,不敢去看他的眼。「你昨夜,喝多了。」
他恍然,這才回想起今早自己是躺在地上被爾風搖醒的。於是跟著應道:「昨夜似乎……是喝得有些多。」
她耳中聽著他這話,於是又有些擰巴了。她又是謹慎試探道:「所以你還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嗎?」
「我記著我好像是在屋子外面喝得酒,只是不知為何,今日醒來的時候卻是在屋子裡的。」
他有些疑惑地看著她,「這是怎麼了?」
可韻文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就這些嗎?就只有這些嗎?
她呆愣在原地,整一個人又瞬間陷入到昨夜發生的事裡去了。一時間她不知這算不算是件好事,瞧這樣兒,他應當是真的不記得,可這樣的罪苦只她一人承受,她實在是覺著不公。
被輕薄的人兒是她,得守著這方秘密的還是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鼻尖的涼意讓她略微清醒了幾分。「沒什麼,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你什麼都沒做!」
將那口氣吐了出來,她拍拍自己的臉頰,莽著一股勁兒直直地往庾思瑩的屋子走去了。衛籍對於她突如其來的舉止有些摸不著北。
這哪裡像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啊!
可他覺著自己就算是喝醉了過去,也不應當是個會輕易唐突別人的,只依稀記得昨夜的峨眉月是皎潔明亮的白,像勾人的弦,心裏面又歡喜又難過。
他回過身,發覺她已經走得有些遠了,於是趕忙小跑著追上她的步伐。「綿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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