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事人是這樣辯解的:「我也不想的,但是首席一笑我就忘了自己想問什麼。」
他的理由得到了大多數學生的認可。
晚宴結束後,陸浮作為一年級首席,有義務來看望因鬥毆受傷的一年級生。
成煊因為毒素沒有清理乾淨,也喜提病床一張。
看著病房外掛著的銘牌,陸浮陷入了沉思。
是哪個人才想到把他們倆關一個病房的?
大型犬要分籠啊!
虹膜掃描通過後,房門向右邊滑動,陸浮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像是融化的奶油,但多了一絲腥氣。
很熟悉。
齊之裕躺在病床上,從後頸到腰腹都裹滿了繃帶,一條被簡煥白折斷的腿上打著石膏掛起來。
另一張病床上空無一人,成煊並不在。
看到陸浮,齊之裕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狐狸果然是犬科,齊之裕的狐狸眼睜大到極限也能混進狗狗眼裡。
四目相對,齊之裕緊張的問:「陸浮,你沒事吧,簡煥白對你動手了嗎?」
如果不是活動受限,他能直接撲過來給陸浮上上下下檢查一遍。
沒有。
受傷的只有你。
陸浮搖搖頭,欲言又止,齊之裕卻像是自己腦補了什麼,咬牙切齒的說:「你等著,我一定會讓簡煥白知道得罪齊家的後果!」
陸浮下意識想要笑,又把這抹笑壓了回去。
看在你這麼上道的份上,我再也不背後蛐蛐你是處男了。
【018:或許你知道,就在前一秒你已經蛐蛐過了。】
【陸浮: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就直說。】
【018:謝謝,我是彎的。】
「別這麼做,」陸浮長嘆一口氣,給齊之裕倒了杯水:「我們都是為了畢業以後能為塞拉法帝國效力才會聚在這裡,沒必要鬧的那麼僵。」
齊之裕接過水杯,呼吸陡然急促了起來,瞳孔一收一縮,似乎手裡的不是白開水,而是要命的毒液。
【018:挨一頓打換一杯水,給他爽死了吧。】
格外珍惜的小口小口喝著水,齊之裕還是不甘心:「簡煥白脾氣比我差多了,你要是忍著他,他就會得寸進尺。」
陸浮扶額苦笑,「我只是個沒背景的平民,總不能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吧?」
說到這,他微微垂下眸子,笑容苦澀:「也許成煊說的對…」
齊之裕「啪」打碎了杯子,他警覺的握住陸浮的手問:「成煊說什麼?」
陸浮抿唇,眼神黯然:「你換隊友那天,成煊告訴我,如果未來還想要在首都星待下去,要明白見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