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浮毫無預兆的舉起槍對準滿臉錯愕的雌蟲,「咔噠」一聲打開了保險。
呼嘯的風聲蓋不住奎克愈加響亮的心跳。
他自破殼以來就沒受過什麼罪,每次發生醫療事故也能及時跑路,這輩子受過最重的傷也不過是換牙期磕掉了一顆牙。
就算是雌蟲,臉接子彈也太超過了。
看著奎克呆滯的神情,陸浮輕聲笑了起來,淡淡的陰鬱感在周身縈繞,像是隨時會絞上雌蟲的脖子。
他細細打量了奎克的衣著和身後價格不菲的車,以一種柔和卻不容置疑的語調說:「和我們走一趟吧,這位…雌蟲醫生?」
五等星最稀有的不是蟲族,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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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奎克丟進諾加專門用來關人的地下室,陸浮收到了諾加的簡訊。
【犯賤一次扣十萬目前欠我五千萬:來地下酒吧一趟,我有好東西給你。】
你這話歧義真重。
五等星的酒劣質到令人髮指的地步,就算是體質過人的Alpha也能輕易被幾瓶酒毒死,即使如此,他們對毒液的追求依然從不停歇。
陸浮走進酒吧時,好不容易回暖的氛圍又一次陷入低谷。
諾加推了推桌上的酒杯,舌尖抵住犬齒:「來一杯?」
陸浮避開了他遞過來的酒杯,懶洋洋的掀起眼皮,「我工作的時候不喝酒。」
「現在是下班時間。」諾加湊上前,食指在酒杯上彈了一下,發出清冽的脆響。
「這杯我請。」
算你有點眼力見。
陸浮低頭淺淺的啜了一口,灼燒感在短短几秒內就牢牢的纏住了他的食道,一路蔓延到胃袋,和胃酸抗衡的過程中發酵出絕頂的愉悅感。
Beta的體質受不住這些毒液,陸浮疼得泌出了眼淚,眼眶一圈都爬滿了紅絲,五指卻死死的扣住被壁
太痛了。
太棒了。
諾加本來想嘲笑陸浮的酒量,反倒被陸浮晃了眼。
他眉頭一挑,欲蓋彌彰的又抿了一口酒,火辣辣的液體穿過食道,卻依然覺得喉間乾渴。
淡淡的信息素泄了出來,飽含著興奮的氣息活躍的跳動,但凡這裡有個Omega,都能被他的信息素激到假性發情。
Alpha坐直身體,仰起脖子,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廉價的酒液在喉道里打著旋向下流,一路穿過食道,帶起一陣熱意和刺痛,像是那些險些割傷他的玻璃碎片,換了個方式滑進了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