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一隻壞脾氣的天鵝。
壞脾氣的天鵝想要啄回來。
可惜小獵物沒有想到,作為捕獵者的黑豹,她的脾氣只會更壞。
她直接咬破了天鵝的嘴唇。
鮮血的味道盈滿口腔。
他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獵物想要反抗,卻總是會被壓制。
粘稠。疼痛。燥熱。
還有一些細密的聲音。
一點一點,叩擊在心上。
熱烈的溫度,將臉頰染上紅暈,加速了心跳。
仿佛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嘶,親就親嘛,你幹什麼咬我?」
分開的瞬間,少年說話,帶著滿滿的委屈。
兩人都是一愣。
少年是驚訝於自己說話的語調居然如此嬌嬌軟軟的。
周映安則是驚訝,少年某方面的變化。
蒙著髮帶的少年後知後覺。
「不是,我——正常反應好不好?」
周映安移動了一下手,摸到了少年的髮絲。
比那條真絲髮帶還有更順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
「咔噠」一聲。
鎖開了。
周映安眼神亮起。
「欸,你等等,這算怎麼回事?」
感受到肇事者要離去,長發少年伸出手,想要努力地抓住什麼。
已經徹底擺脫了副作用的周映安,這個時候可不會再犯錯了。
她利落地躲過了少年的手,迅速往少年的鎖骨擊出一拳。
「嘶!」
少年吃痛的聲音響起。
與此同時,周映安行雲流水,起身,開門,跑路!
陳育明終於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視線中,是一把名貴竹藤椅的椅腳。
以及,一雙昂貴的手工皮鞋。
順著筆挺的制服褲管向上看去,陳育明艱難地看清了對面人的臉。
「沈、之竹。」
「你好,陳育明同學。」
沈之竹坐在椅子上,掛著得體卻疏離的微笑。
他從竹藤椅上起身。
「既然你醒了,那就好好聊聊,你在5號排練廳里,都做了些什麼吧。」
「沈主席!」陳育明咽下一口血沫,努力地直起上半身。
陳育明:「我們談個合作吧!」
「哦?」
沈之竹走近,漫不經心地俯視著陳育明。
陳育明:「我願意把陳家西城項目50%的股份給你們沈家,只要你做兩件事情!第一是幫我把監控銷毀;第二是——」
陳育明透出濃濃的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