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臉上也浮現笑容:「月兒見到祖父就高興。」
皇祖父更高興了,對他伸出手「來祖父這裡。」
父親將他抱給皇祖父,然後站在皇祖父身邊,更近距離的說話。
他坐在皇祖父的懷裡,比先前舒服多了,忍不住看站在屏風前的女子。
那女子垂手而立,似乎什麼都沒做。
她長得跟母親一樣好看。
皇祖父也一定很喜歡她。
父親抱著他退出去的時候,他越過父親的肩頭看到她又回到皇祖父身邊,倚著皇祖父的膝頭,仰頭說什麼,皇祖父伸手撫摸她的頭,臉上的笑比看到父親要高興。
「狐媚。」
走出來的父親,臉色比面對皇祖父時候還難看,不屑說了句。
這句話在耳邊被提及越來越多,除了父親,身邊的侍從也都會議論。
「那個狐媚。」
他們說的時候有些興奮更多的是鄙夷,那只是一個靠著好看,得到了皇祖父寵愛的女人。
但大家似乎忽略了皇祖父寵愛帶來的威力。
或者先前從來未有過。
對小孩子來說沒有時間概念,也不知道身份的變幻,他只能感覺到她的位置不斷變化,從一開始站在屏風後,到站在桌案前,後來,就算面對父親,她也不再起身,安靜地坐在皇祖父身邊。
她的臉上帶著笑,不管父親的臉色多麼難看,她眼神沉靜,不僅沒有其他人面對太子的敬畏,反而似乎俯瞰。
「妖孽。」父親咬牙冷笑。
「那個妖孽。」四周的人也開始這樣說,低聲的議論。
但沒有了先前的嬉笑,鄙夷,而是變得畏懼。
就連父親,雖然一臉不屑,但他能敏銳的察覺父親在害怕。
越來越多的人對她俯首施禮,母親也會如此,母親也在害怕她。
為什麼呢,她總是帶著笑意,當遇到他這個小孩子視線,還會對他眨眼睛,透出俏皮。
直到當父親再走進御書房,對面坐著的不是皇祖父,而是她。
父親沒有罵她是狐媚,也沒有再罵妖孽,而是發出質問:「你算個什麼東西!」
她坐在皇祖父寬大的龍椅上,面對父親的憤怒,臉上帶著笑:「我是個跟你們一樣的東西。」
她的視線落在父親身上,也落在被父親抱著的他身上。
她雖然在笑,但笑的讓人害怕。
作為一個皇太孫,一個從生下來就被捧在手心裡的天之驕子,他有過委屈有過不滿有過憤怒,但從未體會過害怕。
但那一刻,他感受到了。
她怎麼能跟父親是一樣的呢?父親可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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