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抿著嘴想了想，「去對面咖啡廳吧。」
在片場的對面正好有間復古風的咖啡廳，每天都營業到晚上十一點半。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這樣一會蕭毅過來的時候也能看到。
年輕漂亮的服務員將兩人點的東西端上來，戚政點的是黑咖不加糖，陸北要了杯熱可可。
「我聽楊絮說你以前很喜歡咖啡，怎麼今天換熱可可？」
陸北搖晃著熱可可的吸管，「蕭哥說喝咖啡對身體不大好，而且我睡眠比較淺，要是晚上喝咖啡的話估計一整夜都睡不好。」
「蕭毅待你確實很好。」
「你對楊絮也好。」
「可是現在我卻不知道楊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麼快就要進入正題嗎？
陸北下牙咬著上嘴唇，想著到底該怎麼跟戚政說合適。
而戚政在看了陸北的表情後只是微微挑了下眉，「看來你確實知道。」
陸北：……蕭哥，我被人套路了。
「我也不跟你賣關子，我是知道，但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戚政眼色微沉，「就算是為了楊絮好？」
「楊絮並不需要任何人打著為他好的名義替他做出任何選擇，包括你我。我們都是真心為他好，但有些事情，他確實有決定權。告訴你或者不告訴你，他有自己的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