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頭的男人個子高,但身形略顯單薄,偏向於纖弱的少年感,加上那張臉生得很有欺騙性,蒼白又脆弱,做出無辜的表情時,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小王子。
怎麼看都是別人的錯。
「你都不還手!」
小狐狸倒是不吃這一套,她丟掉手裡的藥棉,氣呼呼地去拍他抱自己的手:「你欠他的?還是說,你跟我在一起,覺得對他愧疚?」
「倒不是愧疚。」司宴搖搖頭,「當時我沒想到十一會想出拆散我們的法子,比較震驚,便沒有防備地被他給打了一拳。」
「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
「以後不會再聯繫。」
相比跟靳時意說清楚,小狐狸更好奇另一件事:「什麼法子?」
女友有旺盛的好奇心,司宴便半抱著她,將假貨的「栽贓」事件,當成笑話,說給她聽。
要不是原文裡那些個明明白白的對話,蘇阮還真信了司宴的鬼話。
聚眾提及送原身假貨時,還在碰杯狂歡呢。
「好不要臉!」小狐狸像是被氣到了,故意用力捏司宴沒傷的半邊臉,「都怪你,交這樣的朋友。」
司宴順著她的話認罰,偏頭去親她的手指。
男人一根根地親著,偶爾含在唇中,那副悠然的姿態,仿佛一頭野獸正在優雅地進食。
不同於表面的脆弱無害,恰恰相反t,司宴不時顯露的強烈占有欲,恨不得將蘇阮整個都給生吞下去。
女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被優雅品嘗過。
察覺到對方的眼神不對,蘇阮先一步抽回手。
司宴低頭親她。
雙雙倒進身後的沙發里,他欲.望來得很快,很嫻熟地去剝落她的裙子。
優雅的野獸正慢慢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
那種像是被陰冷的野獸噬住,侵略性極強的感覺從身前傳來,仿佛壓得四肢都極難動彈。
女人的腦袋抵在沙發背上,往後仰著,顯露出的那截雪白的脖子纖細修長,仰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像是一隻落在河岸邊,瀕死的白天鵝。
下一刻,白天鵝被野獸毫不留情地叼住脖子,啃噬得一乾二淨。
一個多小時後,原本深綠色的布藝沙發,此刻變得亂七八糟,大片的水跡,有些地方皺巴巴的,幾近於報廢。
司宴抱著女人愜意地躺了會兒。
小狐狸都懶得說話,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支使他去浴室。
清洗乾淨後,小狐狸懶懶地躺著,讓他自己重新擦藥,便背對著他,醞釀睡意。
睡意沒醞釀出來,床頭的手機屏幕突然亮起,小狐狸隨手拿過來看。
【紀澤:別被司宴給騙了!!】
【紀澤:蘇阮,他只是想玩玩你而已!】
【紀澤:司宴以前說過,等你和靳哥分了手,他感興趣的話,就拿錢跟你玩一玩,等玩夠了再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