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與他是外戚一族的族人,現下來看反動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成與不成過節日愛卿親自帶他去軍營之中看看不就知曉了這個機會可是他千辛萬苦向朕求來的,朕既然已經答應,自然也要給他一個機會試試。」
「臣遵旨。」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衛和塵沒有什麼理由再繼續反對了。
要這件事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妨礙,若是他真能解決掉軍餉的問題,衛和塵自己被打臉。
臉皮這種東西很多時候並不重要。
又是閒話了幾句家常,衛和塵揣著嬴政賜給他的茶葉,懷心事的出了宮。
等到他走以後,應諾才一臉複雜的從裡間出來。
應諾方才著實已經走了,只是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心中懷有困惑未曾被解答,隨即就原路返回。
回來時卻看著衛將軍和陛下兩人正在一起品茗,甚至聊的熱火朝天也便不好打擾。
不過好在嬴政提前已經想到了這件事,便早早就囑咐給了玄機,玄機這才將人安排到了裡間暫且等著。
陛下他們兩人的對話比想像中的還要簡短一些,沒過多長時間嬴政已經衛和塵打發走了了。
「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方才你還不是這幅樣子呢。」
看著應諾的模樣,就是嬴政也不由一下子笑出了聲。
「陛下,剛才臣在想一件事情,知當講不當講。」
嬴政一聽就知道他是欲言又止,心中有什麼事,卻又不知道該不該這麼直接說出來。
選擇拋到他的手上並不是一個好的解決辦法,果不其然,嬴政根本就沒有接他的話茬,直接道,「既然你都猶豫,那便說明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非要說的必要,這如此,那便不要說了。」
應諾:「……」
「陛下,是臣錯了,臣不該故弄玄虛。」
一聽嬴政這個語氣,就知道嬴政現在是動了真怒,應諾也不敢在老虎頭上真做什麼,十分乖巧的認慫。
嬴政有時候欣賞的就是她這副能屈能伸的模樣,原本心中積攢下來的那些火氣也隨之煙消雲散。
「說吧,你剛才想對朕說什麼事情!」
「陛下,您方才說要北征,不知道此事陛下是有何打算!」
「你是想問你的父親和你的家人吧!」
「陛下英明!」應諾瘋狂的點頭竭力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真誠,能有多少作用卻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