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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活著一樣。

ldquo就像活著一樣。rdquo

彌生差點以為自己把心裡的話說出口了,驚訝地望向海佩里恩, 得到了對方一個微笑。ldquo你是這麼想的吧?rdquo

不同的刺-激會有不同的反應, 是生物會有的特徵。

ldquo學習人類、模仿人類,不斷進化,最後成為類人的非人類。rdquo海佩里恩望向那些污染物, ldquo或許有一天,你會看到他們像人一樣活動, 有人的感情和笑容,博取人類的同情, 只是請務必記住, 那些都是騙人的。rdquo

彌生驚訝地望著他。

聽到這樣的話,彌生第一反應是極端的人類主義者, 但再看海佩里恩,他沒有憤怒或者憎恨,不過是冷靜地描述一個事實。那雙蔚藍似海的眼睛裡倒影出彌生的樣子,ldquo不要好奇它們,不要嘗試去理解它們。rdquo

ldquo理解了helliphellip會怎麼樣?rdquo

海佩里恩輕輕笑了一聲,ldquo不會怎麼樣,但你會很痛苦。rdquo

ldquo與對錯無關,是立場問題。rdquo青年伸手摸摸彌生的頭,充滿繭子和傷痕的手掌,擼彌生頭時會有粗糙的摩擦感,彌生能分辨出來有些是拉琴產生的繭子,有些是練習刀具會有的繭子,還有他不知道的。

這是一雙戰士的手,而不是小提琴演奏家會有的手。

ldquo你年紀還小,不要考慮那麼複雜的事,先好好抓住童年的尾巴享受吧!rdquo

ldquo我才不小,只是長得慢一點。rdquo

ldquo那也等你長大了再說。rdquo海佩里恩拍拍他腦袋,ldquo要跟著我學小提琴嗎?rdquo

彌生差點沒跟上話題節奏:ldquo什麼helliphellip?rdquo

ldquo之前你一直在偷偷看我的琴,不感興趣嗎?rdquo海佩里恩晃了晃手裡的小提琴,銀色的金屬小提琴,就像鬧鬧的項鍊一樣,不過這把小提琴造型要前衛多了。ldquo反正現在有的時間。rdquo

走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出口,也沒有遇到其他人,不見黃昏也沒有日出helliphellip像走進了彌諾陶洛斯迷宮,海佩里恩確定他們是被困在這裡了。

是千年伯爵的手筆?

昏暗的光線下,這個遺蹟只能看出來模糊的影子,失去了細節的雕刻,拙劣得像小孩子捏造的橡皮泥,讓人懷疑時間和空間的正確性。

感官告訴他,一切都是假的。

遺蹟是假的,彌生也是假的。

但海佩里恩不相信。

因為少年的困惑是如此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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