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不管做了什麼,僅憑他殺進南京,就是一亂臣賊子!」方孝孺冷笑開口。
「先生此言差矣!自盤古開天闢地,天下可是一家之天下?!自秦皇漢武起,到如今我大明江山!這天下可曾為一人所有?!」朱高熾肅然沉聲道。
方孝孺一怔。隨即緊緊的盯著朱高熾,問道,「那你以為何為亂臣賊子?」
「無視天下蒼生,罔顧百姓死活,吞噬蒼生骨血,貪贓枉法,昏庸無能,才是亂臣賊子!」
方孝孺呵呵嘲諷一笑,「燕王為自己野心,無視天下蒼生,掀起戰火,不就是你口中所言亂臣賊子!」
朱高熾神情依然平靜,淡淡的問道,「先生睿智,應該知道,即便沒有我父王揭竿而起,藩王之戰就可以避免了嗎?」
方孝孺頓時語塞。
朱高熾拱手作別,「先生,時間,可以證明很多東西。高熾在此希望,先生能夠平安高壽,看看這天下,看看這大明江山在我父王手中又會如何?」
朱高熾說罷,便轉身慢慢離開。
方孝孺只能神情複雜的看著朱高熾慢慢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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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熾回到皇城時,黃昏已經慢慢的落去,夜色正慢慢的侵染著天空。
匆匆的走進奉先殿,果然,他老爹正黑著臉瞪著他。
朱高熾呵呵傻笑一下,慢吞吞的走近他老爹。
朱棣冷哼一聲,揮手不耐煩的示意伺候的人都下去,才攬過朱高熾,瞪眼,「爹不是說過,乖乖的等著爹回來嗎?!那令牌你差使給人送過去便是,你身體還沒完全好,你跑過去做什麼?!現在夜晚風大,你若是傷了風怎麼辦?!」
朱高熾嗅著他老爹身上淡淡的安心的味道,聽著他老爹絮絮叨叨的話語,忍不住緊緊的抱住,低聲道,「爹,我們晚上做了吧。」
嘎——
朱棣還在絮叨的話語頓時停頓了。
半晌,朱棣沙啞的聲音慢慢問道,「熾兒,你身體還沒好……」
朱高熾咬了咬唇,鼓足勇氣,抬頭,猛的就啃咬了上去。
朱棣悶哼一聲,這小子是吻還是咬啊?
但看著眼前漲紅著臉,微微發顫的身子,還有明明羞澀但努力睜大的眼睛……
朱棣猛的抱起朱高熾便向床榻方向走去,輕柔的引導著懷中還在不斷啃咬的朱高熾,然後,慢慢的掌握主導……
拉下明黃色的帷幕,大手開始游離,心頭急不可耐,但卻努力溫柔,摸索著這身下眷戀多年的發抖著的身子,愛撫,輕柔的吻著,努力安撫懷中的在最初的勇敢過後,開始顫抖的不安的人,在即將占有之時,唇舌交接,霸道的侵略著,然後,便是狠狠的占有,身下的人一僵,但隨即便被激烈的衝擊占據了所有感官,只能不斷的張嘴想要呼喊尖叫,但唇舌間的霸道侵略依然沒有停止,幾乎是無法呼吸,偏偏激烈的,帶著疼痛和難言的愉悅,又不斷襲來……
於是,這夜,朱高熾真的後悔了。
原來真的不可以餓一個人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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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朱高熾茫然的睜開眼睛,便見溫柔笑著的朱棣,愣了好一會,昨晚的記憶才慢慢復甦,瞬間,朱高熾的臉便紅透了。
朱棣凝視著紅著臉的朱高熾,眼眸暗沉了一下,低笑開口,「熾兒可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