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監獄裡最常發生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還需要問我?」
白皎對仰格灼也沒有好臉色,直接坐到他的對面,拆開了仰格灼的早餐便當。
食堂的飯好不好吃不用嘗都知道,還不如直接吃仰格灼的。
仰格灼的眸光動了動,並未制止。
「我看你沒事。」
「我當然沒事,典獄長大人日理萬機,為什麼這麼關心我?」
白皎拿起餐勺直接開動。
早餐是加了糖的紅豆粥和兩個雞蛋,另一層裡面還放了三明治。
仰格灼為自己的行為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你是臥底吧,哪個州派來的?亦或者哪個國家?」
白皎喝粥的動作沒停,懶懶道:「什麼臥底?哪個臥底會跑到監獄當犯人,而不是政客?典獄長大人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仰格灼既是州長,卻仍然抓著秘魯監獄的典獄長身份不放,對外說是從這裡升遷所以有感情,但外界看來自然是因為這座監獄裡藏著仰格灼犯罪的證據。
這種犯罪一定不能事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是能幹掉仰格灼的大事。
「我懷疑你,所以要監視你,」仰格灼鬆了松領口的領帶,「你把他做了?」
白皎先吃東西,一碗粥下肚,才道:「這是犯人的隱私,典獄長無權過問。」
單吃雞蛋有些噎,白皎毫不客氣拿起仰格灼的水杯喝起來。
「在我的監獄,犯人沒有隱私可言。」
「所以你為什麼要關心,兩個犯人之間有沒有做?每個犯人的這種事情,你都要關注到嗎?」
「也許他是你的內應。」
「我們難道靠做來傳遞消息?」
白皎心想這人想知道他有沒有和別人發生關係,不就是因為吃醋,還冠冕堂皇編個臥底理由。
雖然他確實是臥底,但並不打算繼續從事這一行業。
也不知道原主怎麼想的,繼續當他的州長家公子不好嗎?
「也不是沒有可能。」仰格灼放下手中的警棍隨手放到書籍上。
白皎慢條斯理吃完最後的食物,才道:「那你就當我是臥底吧,想怎麼處決我?槍斃還是關禁閉?」
槍斃不至於,關禁閉確實是用來懲罰不聽話的罪犯,最少一周起步。
可看著白皎那張精緻漂亮的臉,無論怎麼看都和禁閉室那種陰暗潮濕的位置不搭配。
更何況白皎看起來一點也不像臥底。
「所以你和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