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灼整個人徹底軟了,陌生的感覺令他大腦一片空白。
「寶寶,好好看電影,」白皎漫不經心地動作著,「等會讓你疼,給你贖罪的機會。」
是該疼一疼了。
「真的嗎?」樂灼聽到贖罪,甚至有些期待,「你要打我嗎?」
「……不,」白皎面色微冷,「我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樂灼納悶道:「那你要幹什麼?」
「干,你。」
話音剛落,樂灼就感覺身體被騰空起來,白皎將他翻了面,讓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
樂灼還有點懵,以為樂灼說的是打人的干,直到身後一涼,他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只給你吃三根手指,剩下的,靠你自己的後面了,」白皎側頭親了親樂灼耳垂,「你不是想疼嗎?這點疼痛給你長長記性。」
說完,他重重拍了一下樂灼的屁股。
……拉燈專用……拉燈專用……拉燈專用……
樂灼確實長記性了。
他疼得齜牙咧嘴,趴在床上根本起不來,卻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真沒想到白皎是這樣的白皎,居然對他存了這種心思!
作為一個哨兵,樂灼從未想過自己會身處下位,畢竟哨向是主流,但是現在,他也沒有什麼想反過來的想法。
這種事爽是爽了,但剛開始疼也是真疼,特別是白皎那玩意……簡直大得不像正常人能有的,比哨兵的還大!還特別長!樂灼覺得自己都被捅穿了。
「好了,現在愧疚感有沒有輕一點?」
白皎發現只有樂灼在床榻之間掉眼淚他不心疼,其他時候都想用心去將人哄好。
「很有效。」樂灼累得根本沒什麼力氣講話,嗓子啞得跟破鑼似的。
其實只有一點效果,不過樂灼總算是精神了點,想著日後對白皎好些。
「再來一次?」
白皎揉著樂灼的腰,目光掃過他脖頸處的痕跡,眸光暗了暗。
「好。」樂灼勾住了他的脖頸,主動把唇送了上去。
「撒謊精,你還在愧疚。」白皎咬了口樂灼的嘴唇。
「沒辦法……我對不起你。」樂灼心疼地摸了摸白皎留下淺淺疤痕的脖頸。
白皎原本的脖頸白皙修長,如今有了瑕疵,並不影響美觀,可樂灼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那日血涌如注的場景。
他差點當場暈過去,靠著對白皎的關懷,生生忍住了。
「那你以後豈不是要對我百依百順了?」
樂灼點了點頭,「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白皎望著他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眸光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