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鳥飛飛。」樂灼掙脫開他的手，硬要湊到窗戶邊。
白皎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眯了眯眼。
這個城市確實有很多小鳥，他們周邊的格外多。
「抓一隻給你玩玩如何？」
白皎打開車窗，骨節分明的手搭在窗沿上，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白皙細膩。
令樂灼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距離最近的一隻鳥急速飛來，穩穩停落在白皎的手指之上。
灰頭土臉的小麻雀一動不動，連叫聲都沒有，被遞到了樂灼的眼前。
「給你。」白皎說到做到。
樂灼的瞳孔猛縮，有些慌亂道：「灼灼不要，灼灼喜歡小鳥飛飛。」
他動手去抓那隻鳥放生，白皎並未阻止，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擦了擦手。
「小鳥，小鳥不動了。」樂灼焦急道。
他對那隻灰撲撲的小麻雀戳來戳去，可麻雀就是不動彈。
白皎打了個響指，小麻雀「咻」地一下飛走了。
樂灼：「……」
「你怎麼做到的？」樂灼主動湊到白皎身邊，「教教灼灼。」
「先這樣，再那樣。」白皎敷衍道。
「……」樂灼不死心地扒拉住他的手，「哪樣？」
「需要你自己悟，悟到了，你就會了，」白皎推開他的腦袋，「看你的小鳥去。」
他又不是工具人，這傢伙有事就黏過來，沒事就掙扎著不讓他碰，太勢利眼了。
樂灼沒有得到答案，見白皎冷冰冰的不理自己，失落地繼續扒著窗口。
不過這次再沒有小鳥圍上來，它們似乎都被白皎嚇到了。
「到了。」
樂杉被白皎控制了一路，下車後直接去幫白皎搬行李。
「你以後要住在軍學院嗎？」樂灼這才發現行李。
他還以為白皎今天只是專門去報導。
「嗯。」
「那我以後在家裡就看不見你了？」
「嗯。」
這幾天兩人見面的次數也算多，待在一起的時候，樂灼自己嘀嘀咕咕或者玩玩具，白皎在一旁做自己的事情，相處得倒也和諧。
只不過樂灼有時候總忍不住跟白皎說話，白皎的回答就像現在這樣冷淡，但也算是句句有回應。
「你，你，不放假嗎？」樂灼心裡竟生出幾分不舍。
「放假再說。」
白皎換了新的思路，現在一心建功立業。
等他日後權柄在手，想跟誰結婚，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更何況之前樂灼就同意了更換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