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瑜攬住巫畫一個閃身便來到二樓水鳳如的房間。
水鳳如已經醒來了,躺在治療艙里一動不動,看不出有什麼問題,倒是看上去年輕了好幾歲。
巫畫走到她身邊,見她眼神靈活心放下了一半:「阿姨,你覺得怎麼樣?」
水鳳如剛從歐陽裳他們七嘴八舌的敘述中弄明白髮生了什麼。
她望著巫畫,滿眼都是感激:「我覺得很好,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巫畫看向跑上來正喘著粗氣的游宗陽:「那隊長一驚一乍的!嚇我一跳。」
水鳳如轉頭看向兒子,笑得溫柔:「我就是說了一句好像動不了他就衝下去了。」
巫畫皺眉:「什麼?全身一點都動不了嗎?」
水鳳如搖搖頭:「已經能夠動一點了。」
她慢慢抬起重新長出來的手臂,眼中閃著淚光:「我能感覺到它們,也能控制,我感覺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活動自如了。」
巫畫點頭:「正常來說是這樣的,躺了那麼久,總需要一點時間才能活動開。」
水鳳如慢慢活動四肢,游宗陽看著看著就捂住臉蹲在地上無聲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哪怕是水鳳如變成殘疾人那天他都忍住沒有哭。因為他知道,他不能被打倒。他是她的支柱。
房間裡的人誰也沒去打擾他,他現在需要的是一點個人空間。
水鳳如看著兒子難得的脆弱,笑著流淚。
巫畫看到這一幕深吸一口氣轉身埋進鄒瑜懷裡。她也想老媽和外婆了……
等水鳳如能夠自己行走,夜已經深了,物資的事只能明天再說。
疲倦的朝陽小隊各自回去休息,巫畫也和鄒瑜回到房車上。
一夜無夢,一大早水鳳如就和歐陽裳一起做了一大桌早點,家裡各個都是異能者,不怕吃不完,只怕不夠的。
做飯的過程中水鳳如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變大了,體質也比受傷前好了很多。
她把這個發現告訴了朝陽小隊的所有人,大家對巫畫越發感激。
巫畫起的晚一些,進門的時候歐陽裳正好要去叫他們來吃早飯。
水鳳如向巫畫道歉:「都是因為我,昨天宗陽他們才會那麼失禮,連像樣的飯都沒讓你們吃上。」
巫畫隨意擺擺手:「沒事,都是朋友不必那麼見外,阿姨你沒事了就好。」
吃完早飯游宗陽突然說:「我想好了,離開安平基地,我們自己建個小基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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