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違背天道強行造出一種新的生物,很可能會導致不可言說的災難!
幸好他們被發現了!不然巫畫都想像不出繼續這樣任由他們作死下去,天道會遭受怎樣的重創。
巫畫一個個玻璃罐看過去,一共有九個玻璃罐,裡面的「人魚」有的順利融合變得毫無理智而充滿攻擊力。
有的發生排斥反應,遲遲融合不了,上半身的皮膚表面還鼓起一個個膿包,仿佛一戳就會破。氣息微弱得隨時都可能會死去。
也有的不融合也不惡化,就這麼苟延殘喘著。
一群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在旁邊觀察她們,眼神漠然嫌惡又帶著一絲狂熱。
巫畫看得怒火中燒,頭一次這麼想殺人。可是還沒找到槐音他們不能打草驚蛇,只能咬牙忍下。
鄒瑜拍拍她僵硬的脊背:「她們已經沒救了,別太難過,稍後來給她們一個解脫吧。」
巫畫深呼吸點了點頭,轉身朝白人進去的房間走去。逝者已矣,她只能儘量救下還活著的人。
這間房間沒有關門,他們輕而易舉就進去了。
那個被白人帶過來的年輕女人被放在一張床一樣的儀器里檢查身體。
裡面的人說的語言巫畫聽不懂,不知道他們討論的是什麼。
確定這個年輕女人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巫畫和鄒瑜繼續往裡面探索。
除了這間檢查室,裡面還有好幾個房間。
其中兩間的門上有透明玻璃窗,巫畫探頭看了一眼,發現這是兩間設備齊全的手術室。估計就是用來給那些年輕女人動手術的地方。
巫畫嫌惡地皺了皺眉去查看其它的房間。
年輕女人的檢查似乎快結束了,有幾個穿著防護服的人打開了沒有玻璃窗的那兩扇門。
巫畫敏銳地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忙尋著這氣息追了過去。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被銘刻了奇怪花紋的金屬鎖鏈綁在一張實驗台上瘦骨嶙峋的槐音。
一個人拿著一個玻璃容器正在給他放血。
鋒利的手術刀劃開槐音的手腕,流出來的血液卻是充滿生機與淡淡草木香的墨綠色。
隨著血液流出的越來越多,槐音肉眼可見地變虛弱了一些。
巫畫下意識地想要衝上去救他,鄒瑜及時拉住了她:「再等等,先問清楚其他人的下落。」
要是衝動之下施救,害死了其他人,事後巫畫怕是要愧疚許久。
巫畫咬住下唇點點頭,臉色越來越冷,就在她快完克制不住的時候,那人終於停下,朝槐音的傷口噴了一種不知名的液體,傷口便停止了流血。
等人出去門被關上,巫畫立刻衝到槐音身邊從儲物袋裡拿出幾塊靈石放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