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畫摸摸下巴:「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個靈氣濃度應該不是末世……我也不確定。」
鄒瑜攬住她的纖纖細腰無所謂道:「這裡荒無人煙,先離開找找附近的城池吧。」
「好啊。」巫畫自覺地抱住他,只感覺到腳下陰氣涌動便突然騰空而起。
看著底下飛速掠過的景色,巫畫再次感嘆了一聲,不用走路真好!
鄒瑜貼心地弄了陰氣屏障,讓巫畫不用被狂風呼臉。她東張西望地尋找人煙,可是飛了好幾分鐘都沒看到一個活物,到處都是貧瘠荒蕪的模樣。
巫畫有點頭痛,她這到底是跑到哪裡來了?
「那邊有人。」鄒瑜說,頓了頓又道:「很多人。」說完直接改了方向,他對生氣的感應可比巫畫敏感多了。
靠近了鄒瑜說有人的地方,巫畫就懵逼了,那裡已經淪為戰場,血肉橫飛屍骸遍野,她親眼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被砍掉頭顱,鮮紅的熱血濺了行兇者一臉。
巫畫不適地皺了皺眉,要不是在末世砍過太多活屍,她能現場表演一個嘔吐不止。
「別看。」鄒瑜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我沒事,我知道這裡是哪裡了。」巫畫扒拉下他的手掌:「這裡是景朝。」
她剛才看到戰場上有人舉著一桿旗幟,破破爛爛的旗布上繡著一個景朝的文字,平。
兩支交戰的隊伍加在一起大約有兩三千人,巫畫沒有插手干預這場戰爭,哪怕鄒瑜完全有這個能力。
眼看這場戰爭已經接近尾聲,她打算等戰爭結束後隨便找個活人問問這裡是哪裡。
他們隱藏了身形安安分分地當一個旁觀者,卻意外看到戰場邊緣一個逃兵從屍堆下爬出來,借著地形偷偷跑了,他逃跑的方向正好是他們站著的方位。
鄒瑜:「……」
巫畫:「……要不就問他好了?」
鄒瑜點點頭,陰氣一卷把那渾身血污的逃兵圈進了自己的領域。
領域內光線昏暗鬼影重重,那埋頭逃跑的逃兵發現不對時,已經快衝到巫畫近前了。
鄒瑜蹙眉弄了個鬼打牆,讓他在裡面轉圈圈。
轉了幾圈發現怎麼也逃不出去後,那逃兵直接癱在了地上抽抽搭搭哭了起來:「鬼神大人啊~我沒有肉還一個月沒有洗澡了又餿又丑不好吃的!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了!等我回家就給您立個牌位一天三柱香供奉您……」
聽到他的聲音巫畫才發現這個滿臉都是血的逃兵是個還處於變聲期的孩子。
她輕輕嘆了口氣,距離上次離開也就不到半年,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看植被這裡應該還處於景朝內部不是關外,怎麼不僅起了戰事,還有那麼多小孩子被拉了壯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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