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口問：「吃了嗎？」
趙天河：「吃了！」
小王：「沒吃！」
巫畫：……所以到底是吃了還是沒吃？
趙天河用死亡視線瞪了一眼小王，轉頭堅定地對巫畫說：「我們吃過了！」
小王也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蠢事，哭喪著臉強笑，千萬不要扣他工資啊啊啊。
巫畫不在意地笑笑：「吃了也可以再吃一點嘛，我點了很多菜。快進來吧。」
巫畫直接帶人走到餐廳，兩米長的橢圓餐桌上已經擺滿了竹製外賣盒。
相對於塑料盒來說，竹製外賣盒算是非常環保了。這也是巫畫從那麼多家餐廳里選中這一家的原因。
巫畫叫的菜量大，配給的米飯也不少。
餐具自家有，巫畫給他們拿了碗筷：「想吃什麼自己動手，別客氣，吃飽再談工作。」
進都進來了，趙天河也不矯情，裝了一大碗米飯就坐下吃了起來，他確實餓了。
小王看到外賣盒子上的商標後就忍不住咕咚一聲，媽媽呀，這一頓能吃掉他一個月工資！吃！必須吃！
趙天河知道巫畫不喜歡吃飯的時候說話，埋頭努力乾飯。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吃完後他和助理小王主動收拾了殘局。
吃飽喝足轉移陣地，巫畫坐在客廳里的沙發上詢問趙天河垃圾處理廠的建設情況。
趙天河把項目資料遞給她，她擺擺手拒絕：「我就不看了，你給我說說就行。」
趙天河放下資料：「現在垃圾處理廠已經基本建設完成，只剩下一個進口設備還沒有到位，等設備一到位安裝好就可以開工了。」
「但是……」他眉間出現兩道深深的豎紋：「和S市政府的合作還沒有談攏，他們一直想再壓壓價，可是現在給他們已經是成本價了。」
巫畫雙臂環抱：「那就先別談了，一直虧本的生意可不能做，咱們後面還有那麼多計劃呢！別第一個項目就整破產了。」
趙天河被逗笑了一聲又擔心地嘆了口氣：「可是放棄政府這個合作對象的話，處理廠真的很難運轉下去啊……」
相對於傳統處理方式來說，他們的成本實在是太高了。
巫畫點點頭心思卻在別的地方：「我記得咱們公司好像有個搞生態環保研究的科研部？能抽得出人來嗎？」
趙天河點頭：「他們科研部手裡現在只有那一個項目，應該可以抽調人手出來。您是想……」
巫畫：「我買了一項技術，專門講怎麼把各種塑料製品無害化處理成無機物的，你拿去讓他們研究研究，再想辦法以最快的速度在全國甚至全世界推廣開。」
巫畫被騙了——這是趙天河腦子裡出現的第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