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裡實在太過火爆,車夫算來得早的,也沒有定上雅間,要了次一等的隔間。
這些隔間並非完全封閉,桌與桌之間用屏風隔開,勝在靠窗視野好,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陵水河。
太久沒出門,兩人起初都有些拘謹,但夥計呈上來美味又好看的酥山,兩人的表情變成了愉悅。
景萱用銀匙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放下勺子興奮地比劃:「在這裡吃和讓人買回去的不一樣!」
楚悅抿了唇笑。
酥山怕熱,買回去多少會融化一些,當然不一樣。
兩人還點了幾樣果子與兩種飲子,窗外就是風景,也無人打擾,不需交談,不慌不忙待著,都感覺到了難得的愜意。
直到隔壁傳來說話的聲音。
「顏姑娘請。」
兩人原本在欣賞河中花船上的舞姬跳舞,聞言對視一眼,孫仲怎麼在這裡?
上次見他還是景璃去姜家那一日。
楚昕的腿已經徹底痊癒,已熟練掌握孫仲教給他的養生之法,楚昕有了正經先生,他後來就再也沒有去過姜家。
「多謝孫公子。」回應孫仲的女聲溫柔如水。
在楚悅猶豫要不要去打個招呼的時候,景萱一副瞭然的表情,用手語告訴楚悅那位怕是孫仲心儀的女子。
驚訝過後,楚悅和景萱一樣選擇了沉默。
雖說大晉民風開放,不禁止年輕男女來往,但姑娘家面子薄,他們也不知道孫仲同顏姑娘的交情到了哪一步,驟然出現容易令人不自在。
兩人不緊不慢地吃酥山,品果子,她們無意偷聽,屏風卻不隔音,漸漸聽出那兩人在相看。
孫仲周到有禮,談吐詼諧,惹得姑娘陣陣淺笑;姑娘呢,也是溫柔大方之人,兩人有來有往,頗有好事能成的意味。
那顏姑娘胃口小,聽話里的意思是只能吃半個酥山,兩人坐了半個時辰就要離開,準備去河畔消食。
聞言,楚悅低頭看了面前一點酥山都不剩的蓮花盞,再看了眼咬了小半的果子,微微紅了臉。
不過,對面景萱面前不光酥山吃完,飲子喝光,連果子都一口不剩,心裡略略輕鬆,她的飯量好像也不誇張。
難怪景萱提議要來這裡,原來她這樣喜歡。
孫仲他們走了,楚悅也沒什麼顧忌,問景萱:「再讓人上些?」
目光從河畔並肩而立的兩人身上收回,景萱搖搖頭,咽下最後一口果子,比劃:「不用,我飽了。」
楚悅也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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