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有點害怕。」蔣冬霓實話實話。
張旬微愣,隨即淡然地一笑,整個人與此同時好像也放鬆了一些。他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嘴唇,不知是辯白還是安慰,「別怕。」
說完,他再親了她一下,從她身上起來,拉攏領口,浴袍變成聖袍,立刻恢復成斯文正經的形象。
蔣冬霓也從沙發上坐起來,「……你今天沒有工作了嗎?」
「晚點有一場夜戲。」
哦,怪不得。
「你機票訂的什麼時候?」張旬問她。
「明天下午兩點。」
「好,那你早點睡,不用等我。」張旬說,「要不要幫你叫個餐?」
蔣冬霓搖頭:「我現在還不是很餓。」
張旬便只給自己點了份減脂餐,於是蔣冬霓知道了他一個人的時候都在吃些什麼,引得他笑著問:「為什麼這麼看我?」
蔣冬霓也不好說是不是看他可憐,只是想起他之前說的,看來,關於這點確實沒有騙她。
張旬離開後,蔣冬霓把自己呈大字形癱倒在沙發上。
在來C市的飛機上,她望著舷窗外的雲層,忽然起了話頭,想要問畢彭一個問題。
畢彭大大方方地讓她儘管問,蔣冬霓問:「你怎麼做到和覃思正談這麼久的?」
畢彭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是我和他談戀愛,又不是你和他談戀愛,你管這麼多。」
還護上短了,蔣冬霓大開眼界,「我就是好奇啊,越談感情越深?」
「怎麼說呢,他很聽話,加上畢竟我是她第一個女人,他又是我一手調/教的,一開始沒捨得分手,現在就更不可能了,感覺分了他要死。」畢彭聳聳肩。
蔣冬霓呵呵笑了下,她想聽的並不是這些有點少兒不宜的內容。
此時蔣冬霓想起的是隨後畢彭揶揄她的話:「怎麼,想談戀愛了?」
蔣冬霓沒吱聲。
畢彭看不起她的慫樣,戴上眼罩,說她要睡了,睡前給了她一句忠言:「談戀愛要膽大心細。」
怎樣叫膽大心細?
蔣冬霓這會兒真想打個電話好好向畢老師學習一下,不過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自己實踐鑽研這門學科。
張旬回來已經將近凌晨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