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自己做飯、不需要打掃衛生、有人陪著聊天喝酒……這些對蔣冬霓來說都不重要,張旬搬走對她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只要她想,她還是輕鬆就調整回了原來的生活模式。
現在,她勉強可以靠接稿畫畫養活自己,葡萄藤畫室如果有老師請假,偶爾還會去臨時代課。
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蔣冬霓已經連續六個月都有稿費到帳,雖然這個記錄隨時可能被打破終止,但這足以令她自我驚奇一番。
以往她得過且過,第一次花了時間拉取稿費流水,認真分析對比,但分析能力有限,並沒有找到自己進步的原因。
她並沒有額外做什麼,甚至帳號都是新的,只是這一次,一切都很順利。客戶溝通爽快直接,回頭率高,還會幫忙介紹新的客源,莫名其妙又順理成章地接到了越來越大的單子。
年關那段時間最忙,蔣冬霓計劃去市區找畢彭和覃思正跨年,因此日夜顛倒地趕稿趕了好幾天才完成工作。從郊區坐動車過去要半個小時,出發前囫圇吃了塊麵包,結果誘發了胃炎,胃疼到她差一點就要乘務員幫忙廣播呼救有沒有醫生。
畢彭和覃思正開車來接他,一下車,帶她直奔醫院抽血掛水。
畢彭都被她氣笑了,「你這樣不如去找個班上,不然哪天死在家裡了都沒人知道。」
蔣冬霓有氣無力:「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畢彭哼哼,她提起古今中外的藝術家們,大多都是男的,世人只宣揚他們的功勳,實際人家背後都有一個任勞任怨、操勞家務的妻子,甚至有些還會作為助手幫忙,「你想像一下,你只要安心畫畫,其他都不用操心,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多爽?所以說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優秀的女人,我算是明白了,我也要給你找一個優秀的男人。」
蔣冬霓靠在畢彭肩上休息,笑著聽畢彭振振有詞。
畢彭認識的人多,大學的時候撮合了好幾對,打從知道張旬搬走後,畢彭不知道怎麼想的,拾起了中斷了的紅娘事業,就要給她介紹對象。
蔣冬霓太知道畢彭,與其抗旨不如遵命,聽話地加過人,但聊幾句就沒下文了,原因不明,以至於畢彭試探地問她,別真對張旬念念不忘。
蔣冬霓就想不明白了,還是那兩個問題:
一、張旬到底是什麼魅力,她好像不喜歡他說不過去?
二、怎麼她如果真的喜歡,就好像註定是悲劇?悲劇在哪,她難道就配不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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