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夏整個人都愣住了,然後慢半拍地捂住眼睛,立馬轉過臉去。
刑肆因為她的動作睜開眼睛,那裡漲地厲害,他湊過來,眼睛裡還有一點迷茫,嗓子發啞:「看完了?」
於夏沒敢睜開眼,直接搖頭:「還沒有。」
刑肆看出來她的反應有些不尋常,又低頭瞧了眼手機屏幕,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湊過來,氣息撫在她的臉上,手指直接伸進她衣服里,觸及一片柔軟。
於夏整個人都有些僵硬,甚至忘記了反抗。
刑肆把人抱起來放在腿上,唇瓣直接壓下來,於夏忍不住往後躲,後背被他按住,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動作變得霸道起來。
於夏睜大眼睛,伸手想把他推開,卻怎麼也使不上勁,細細密密的吻攀上了她的耳垂和鎖骨,於夏覺得整個人都要麻掉了,被迫承受著這一切。
呼吸變得急促,他伸手去解她的扣子,於夏尚存的一點理智讓她連忙著這一切,身邊是濃重的苦艾味,又夾雜著水果的香甜氣息。
刑肆拉起她的手。
他嘬吸著她的鎖骨,癢又疼,止不住的嘆息,呼吸很重:「夏夏,我難受。」
唇瓣落在胸前,一下一下地啃噬。
「不可以......」
不可以再往下了。
於夏低頭看著他,眼睛裡朦朧著水汽,聲音細地像只貓。
刑肆忍地額頭都開始冒汗,後背的衣服濕了一片,兩個血氣方剛的少男少女就像火柴似的,一擦就能點燃。
他微弓著背,胸膛起伏,喘著氣。
刑肆伸手捏起女生的下巴,毫不憐惜地親了一口,聲音啞地不行:「用手。」
窗外,暴雨如注。
無盡的雨水傾泄而下,聲勢浩大地擊打在地面,屋頂,街道,閃電劃破天際,伴隨著沉悶的聲響,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味道。
刑肆趕著晚上上課前把人送回去。
驟雨停歇,空氣里滿是泥土的味道,一點夕陽照在大地上,像是在撫慰暴雨後的生靈。
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都在下雨,宿舍里,女生紛紛抱怨衣服曬了幾天都沒幹,甚至帶著一股陰乾的酸臭味。
於夏坐在床上,一邊複習一邊跟刑肆打著電話。
大部分時候他們都幹著各自的事情,但時刻通著的電話會讓她很有安全感,仿佛彼此就在身邊。
刑肆剛從實驗室回到公寓,臨近期末,宿舍里的幾個人天沒亮就起來背書,他待的心煩,乾脆住在公寓。
「啪嗒」一聲,客廳的燈打開,他趿拉著拖鞋往臥室走,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躺在床上,於夏聽著那邊的聲音,忍不住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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