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極其強制愛的那款。
她拉著陳靳言的手臂,無奈笑著:「我們好歹也是正當關係,怎麼搞得這麼心虛,難道你在國外還有別的女朋友嗎?」
陳靳言連連搖頭,開口道:「沒有,只有你。」
何初喃拉著他向電梯走去,「那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們成年了,而且沒有違法犯罪,合情合理合法。」
陳靳言才緩緩開口:「我是擔心……擔心會對你不好。」
電梯內此刻只有他們兩個,平緩上升。
何初喃挑眉笑著,面向陳靳言,拉了拉他的領口,輕輕吐息:「對我不好……?對我有什麼不好的?你會占我便宜?還是會做別的什麼事情?」
陳靳言被她逼到最裡面,臉頰一點點紅起來,口齒有些不清:「我……」
此時電梯到達十二樓,門被打開,何初喃笑了笑,指尖勾了勾陳靳言的下巴,中肯評價:「陳靳言,你是不是一點經驗也沒有,純情少男嗎?」
哪有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會被三言兩語逗的臉紅的,也算是珍稀動物了。
陳靳言似乎還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只是何初喃轉身離開了。
外面下著雨,他們也不想再去外面找吃的。
今天來來回回跑了不少地方,何初喃有些累了,在酒店裡隨便點了些外賣。
酒店裡暖氣很足,鋪了厚厚一層地毯,何初喃懶得穿鞋,光著腳直接踩在地毯上。
腳背白皙,浮著細細青筋,陳靳言見到,緩緩蹙眉,追著給她穿上棉拖,手心探了下她腳背的溫度,並未太涼,他蹙起的眉才漸漸落回去。
何初喃從小到大的毛病,無論溫度怎樣,總要在家裡鋪一層厚厚的地毯,然後光腳踩在上面。
她坐在地上,把點好的外賣都擺在矮桌上,陳靳言陪她一起坐在地上,這些外賣多是合著她的口味,燒烤啤酒一應俱全。
她隨意盤起頭髮,很沒有形象地擼串。
擼串間隙意歡打來了視頻,她本來聽說他們要來C城,打算跟著一起來,可是孩子月份逐漸大了 小腹也微微凸起來,出門他們都很擔心,這件事情也就作罷了。
見到何初喃擼串喝酒,意歡叫了幾聲,看著自己手裡的牛奶,打了江奕幾巴掌,抱怨道:「你看看人家過得什麼日子,再看看我,我也太慘了。」
江奕無奈笑著:「那沒辦法呀,咱們孩子要好好長大不能靠孜然和辣椒吧,再忍忍,等TA出來了,我們天天出去吃這些。」
意歡低落的情緒才漸漸緩和,她從手機里找出好久之前的一張照片,懟到何初喃眼前,開口問著:「君同山你們去了沒,看這是我們以前一起拍的照片,等孩子出生了,我們一定要再去一次!」
何初喃笑著點頭:「好,你想去幾次去幾次,大家都陪你一起。」
她眼神落在那張照片上。七年前的他們都顯得青澀,只是那時的快樂和友誼是無可比擬的,純粹而珍貴,那段情誼永遠留存在他們的記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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