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差點把命丟了而已。
池雨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臉幽怨道:「咱就說,下次遇到障礙物,能不能拐個彎?就這麼直挺挺地撞上去,誰遭得住啊!」
「對不起啊!小師妹,我平時習慣了……」白雪撓了撓腦門,滿臉歉意道,「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弱來著。」
意思還怪我了?
池雨只感覺有些肝疼,她無力地靠著牆根蹲下,朝四周望了望問:「那個男人呢?」
「不清楚。」
白雪挨著她蹲下,看著哼唧個不停地池雨,不由一陣心疼。
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大白饅頭遞了過去,一臉誠懇道:「小師妹,吃點東西就不那麼疼了,真的,你相信我!」
「不了。」池雨連張嘴都費勁,哪裡還吃得下東西,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
過了好一會兒,翟雷終於腳踏飛劍,搖搖晃晃地出現在二人面前。
看著差不多面目全非的池雨,這貨自然是免不了一陣落井下石:「怎麼樣?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還敢讓她帶你飛?你呀,是嫌命長了!」
「我樂意不行啊?」池雨本就火大,他還來撩撥,當即蹭地站了起來,寒著臉道,「你再比比,咱就一拍兩散。」
「你看你,總是這麼急躁!」翟雷搖了搖頭,從儲物袋裡掏出兩張面具遞了過去。
並囑咐說,「在黑市,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自已的身份,否則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難得這貨嘴裡還能說出一句人話,池雨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丟丟。
不曾想那貨緊接著又補了一句:「不過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其實戴不戴面具都一樣,沒人認得出你來。嘻嘻~」
嘻嘻你個死人頭!
儘管這傷害是師姐帶給自已的,可為什麼就那麼想手撕了這姓翟的呢?
池雨挫了挫牙,滿懷怨恨地戴上了手中的豬頭面具。
在翟雷的帶領下,三人並肩步入黑市。
恰如白雪所言,這個時間點的黑市熱鬧非凡。
唱歌、跳舞、耍雜技,各種攢勁的節目應有盡有。
街道兩旁的地攤更是一眼望不到邊,賣書、賣藥、賣裝備……樣樣不差。
「就這裡吧。」
三人走了許久,終於找到一處空位。
「二師兄,你過來!」池雨沒有忙著在第一時間擺攤,而是將翟雷喚到身邊,對其小聲嘀咕了幾句。
「還有這種操作?」翟雷聞言,眼中流露出驚訝的目光。
在沒認識池雨之前,翟雷覺得自已素質有待提高。
而自從認識她之後,他又忽然感覺自已其實品德也挺高尚的!
論缺德,還得是她。
「你沒見過的操作多了去了,好好學著吧!」
池雨自然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揮了揮小手將其打發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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