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趣味的金絲雀把冰涼的酒水澆在金主身上……
金主一向是愛她的金絲雀, 很配合地當一個醒酒的容器。
直到深夜,這場酒類鑑賞會才落下帷幕。
金絲雀把她的金主放在被褥上,後者團成一個貓貓球。
謝時眠的家布置得很溫馨, 床單和被套都是玫瑰刺繡的款式。
謝時眠坐在床邊,給她燃燒了入眠薰香,小夜燈的暖黃光線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溫柔得像是一幅畫。
花芝半夢半醒, 「姐,要不咱公司涉及一些高科技產業?」
她們從星際回來,對這方面很在行。
謝時眠:「兩個世界不一樣,怕是不太行。」
花芝:「那就慢慢搞唄,咱又不著急。」
謝時眠溫柔瞧著香薰蠟燭, 「好,隨你。」
花芝含糊嗯了一下, 少女勾起手臂,把謝時眠拉進被子裡。
「眠眠,下次不許用酒了,冰的好難受。」
貓貓用下巴蹭她的肩膀,粉色的小肉墊抓在她胳膊上。
謝時眠的胳膊和後背上有好多個貓爪印。
謝時眠歉意,繾綣地吻著她的額頭和太陽穴,「抱歉是我孟浪了。」
花芝看她快速的認錯態度一陣惱火,「下次還敢是吧!」
謝時眠安撫哈氣的貓,「真的不敢了,彆氣了,每天早上我給你做早飯。」
貓貓很快睡著了,呼吸緩和,熱氣噴灑在謝時眠的鎖骨上。
謝時眠看她睡熟,悄悄從床上退出來,把貼身衣物從地上撿起來,去水池邊搓乾淨。
花芝突如其來來她家裡,沒有帶任何換洗衣物,只能穿謝時眠的。
她找了沒穿過的苦茶子給她,她身上則套了一條紅色的玫瑰刺繡的絲綢睡衣。
在花芝夢中的動作間,大片雪白的肩膀露出來。
二十一歲少女的皮膚在昏黃的夜燈下,幾乎泛著一層金邊。
「別著涼了。」
謝時眠把苦茶子掛窗邊晾乾,轉身去給花芝拉被子。
貓貓呢喃:「眠眠……你在哪裡。」
睡著的花芝蹙眉,像是進入了噩夢中。
謝時眠把她的眉心揉開,「我在呢。」
花芝比她先來,天知道找了她多久,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中孤苦無依地活著,謝時眠光是想到貓貓失落的樣子,心臟不可抑制地被攥緊。
好在,她來了。
……
次日早上。
謝時眠早起給花芝做早餐,「喝美式還是摩卡?我這裡有點焦糖漿,可以來一點焦糖拿鐵?」
花芝揉著亂糟糟的頭髮爬起來,「喝不慣,謝謝。」
放在她面前的是麵包煎過的三明治,謝時眠介紹道:「裡面放了雞蛋土豆泥和牛油果,如果不喜歡我給你買別的。」
在幾乎都在吃營養液的星際時代,人們做夢都沒想到會有豐盛的水果和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