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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想就在此地升堂審問犯人。」

「允。」塵晚雖瞧謝酒不順眼卻也不會在公事上對其多加為難,又不陰不陽地說了句:「爾眼下倒會請奏了,可當年拐了縣主跑出關時怎麼不也請奏一番?」

呦,謝酒還有這本事?帶著縣主離家出走???

宋卿卿的心跟貓抓了一般,想聽八卦的要命,可謝酒不甚配合,聞言只道:「下官只是帶縣主殿下赴關外散心,並非『跑了』。」

一張臉就跟死人窩裡出來一般,白的泛青,又木木然。

塵晚嗆她:「哦?明知她即將大婚你還帶人去散心?」

這不是逃跑是什麼?害得她為此事被言官們追著罵了一月有餘,說來說去就是說她帶頭好女色,敗壞了趙家的門風,有傷皇室臉面。

呵,狗屁臉面,她與趙馨月說破天也只是好了下女色,而她們的先人老子呢?

好龍陽,喜大功,有的還玩酒池肉林那套——相較而言,塵晚自認自己這皇帝當得甚是清貧。

思及如此,塵晚的心火更盛,她三年不見這謝酒真的越發的惹人嫌了,敢做不敢認,拖得趙馨月那傻貨都已然二十有五了也不成婚。弄得朝歌姑姑三天兩頭來哭訴自個命苦,後來甚至鬆口說讓謝酒入縣主府做個平妻也可。

真是退了好大一步吶!

可堂堂一朝探花郎豈能有做平妻的道理?塵晚當時想也不想便拒絕了,可憐她寡居深宮,無人傾訴苦悶,是以,又被她姑姑念叨了好幾月——哼,此事皆因謝酒而起,而這人竟還躲來這小縣城來圖安逸,真是豈有此理!

她冷冷道:「虧你也是當謹仁五年的探花郎。」

「禮義廉恥都讀到山溝里去了。」

謝酒:「哦。」

塵晚:「……」

真是對牛彈琴!

可憐她侄女瞎了眼,竟瞧上這般呆貨!

謝酒也不搭理塵晚,得了允許後便差人搬桌椅置辦了一處簡易縣堂,又自個找了一板磚放於桌案上當驚木使。

宋卿卿倒不覺有異,畢竟現下條件有限,沒看到都是在院裡升堂的麼?

只是塵晚臉色很不好,尤其是瞧見謝酒神色自若地拿著那帶著泥土的板磚時,她忍無可忍道:「…你就不能先行清洗一番?!」

就是條件再簡陋,她上樑朝堂也不至如此吧!

謝酒聞風不動,只用自個衣袖擦試了一番,且對塵晚鎮定道:「回大人的話,此物乃是在菜田邊撿的,用完須還,洗淨也無大用。」

意思就是將個爛就,用了還得放回去,洗了也浪費水。

氣得塵晚臉色隱約泛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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