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之後,兩人再未見過面。
過去發生的事情太過複雜,安郁此時也是困得很,好多事情並沒有過於深挖,也可能是潛意識對自己的保護,安郁在看著林渡溪終於安靜下來後,甩了甩酸痛的手臂,一閉眼便倒在了林渡溪的身旁。
鼻間縈繞著林渡溪身上淡淡的香氣,安郁疲憊卻很心安,不知是不是林渡溪的緣故,她又一次夢到了以前的事情。
距離上次給林渡溪製作蛋糕,已經過去了半月有餘,安郁並不是不想和林渡溪說話,也不是想當個撩完人就跑的渣女。
那天對林渡溪說的話已經讓她歷歷在目,下意識衝動說出口讓林渡溪搬去她家的話現在想起來臉上還泛著熱氣,她怕自己的話給林渡溪產生困擾,也怕林渡溪會對她說出拒絕的話,最開始便沒有去找她。
後面她能去找林渡溪的勇氣就更小了,便一直被擱置再擱置,演變成現在的不似冷戰更勝冷戰的局面。
安郁惱,她不找林渡溪說話,林渡溪難道就不會來找她嗎,真是塊木頭,安郁想著,忍不住狠狠盯著林渡溪的瘦削的後背。
「木頭」林渡溪似有所覺轉頭,冷不丁和安郁對視。
安郁:「!」她「撲」一下趴在桌面上,裝作已經熟睡的樣子。
林渡溪:「……」她克制不住嘴角的笑意,眉眼彎彎,遂轉回身,她好可愛。
就這麼一直僵持著,兩人已經許久沒有聊天了,中間又進行了一次考試,安郁的成績和排名上漲了許多,她本想趁著此次換位離林渡溪近一點,然後趁機拉近距離。
然後班主任說高三事情忙,不會再這麼頻繁的換位置了,安郁又倒在了桌上。
徐聽看著自己的同桌一天的情緒像過山車般起起落落,忍不住開口:「這是怎麼了,班主任上課還誇你進步了呢。」
安郁倒在桌上緩緩搖頭。
前桌轉身,看向安郁時一驚,開口:「安郁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安郁抬眼淡淡掃了他一眼,隨後很快又轉移至別的地方,「沒有。」她說,然後拿著水杯起身接水。
她和林渡溪陷入了這種奇怪的氛圍中,不代表就能原諒徐元康,當時林渡溪被一堆混混包圍就是他和林渡溪說的,縱使齊元康只是個傳話的,但是涉及到林渡溪,安郁無法再用平常同學的方式對他。
糾纏林渡溪的小混混後來被她爸媽的人狠狠收拾了一頓,然後扔到了派出所,但是由於基本上是未成年,消停了幾天之後又開始作妖。